阿花直接扑到在黄土地上,扑倒在许轻雅的脚边。
阿花狼狈得慢慢抬起一张黄土脸,两条鲜红鼻血还流了出来。
“呀,吓死我了。”许轻雅故意装作害怕得连忙跑开。
因为这里经常开会,聚集,所以,土质松软。
许轻雅稍微脚上一用力,一跑开。
一堆松软黄土就往阿花的脸上扑了过去。
那时候,阿花刚想叫她阿爸来搀扶她。
不料,一口黄土扑面而来。
“咳咳咳……该死的阿雅……咳咳咳……”
阿花憎恨得一边咳着,一边吐着嘴里的黄土,一边骂着。
她慢腾腾从黄土里站起来。
她又把嘴巴里的黄土给吐出来之后,她才带着恨意的目光望着许轻雅。
好久,阿花才咬牙切齿道:“会说几句话有什么好了不起呢!能生崽崽的女人才是部落里了不起的女人。”
许轻雅在心中翻了一个白眼,什么原始落后思想。
她只是淡然接受对方憎恨的目光。
她双手抱胸,只是笑笑道:“阿花,等你生出一窝崽崽之后,再说吧。”
“哼!我一定是部落里最能生的女人!”
阿花怨恨得瞪了许轻雅一眼,就一瘸一拐得走到另外一个角落去。
许轻雅无语。
今天有个帅哥送给她,叫她生孩子,她都不愿意呢。
这原始社会里的都是什么神经病。
许轻雅忽然头疼。
这个世界的价值观和自己本来世界的价值观,明显不同啊。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相处起来,都很困难。
脑回路都不是在一条线。
许轻雅忽然开始打算,自己怎么回去呢?
如果真的回不去的话,她该在这种原始部落里怎么生存呢?
突然,巫医举着一杆子的木头做的巫仗,直冲向天空。
她道:“肃静。”
然后,周围说话的人全都安静了下来,一个个全都原地坐下来。
许轻雅也被自己的爸爸拉到一个地方好好坐下。
然后,巫医转过身来面对众人道:“愿兽神保佑我们岜沙兔族部落,子孙昌盛。”
然后,台下的一群众人全都双手合十。
许轻雅也只得跟着低头,将巫医的话说了一遍。
巫医忽然松开巫仗,厉声道:“我现在以岜沙兔族部落巫医的身份宣布,雌性生育资质测试大比,正式开始。”
然后,两个兽人搬过来一个黑色石头来。
众人哗然:“那就是测试生育资质的神石啊!”
“我一直都没有摸过,今天终于可以摸一下了。”
“我突然好紧张啊。”
“资质不是高等的,中等也行啊。”
“我也不想是下等呢。”
……
“我今天一定是最荣耀的雌性。”
后面这一句依然是阿花的倔强的声音。
许轻雅听到了耶当作没有听到,她都不愿意参加这么无聊的测试。
然后,被叫到名字的雌性,一个个上去了。
按照赤橙黄绿青蓝紫的顺序,从若到强。
赤色代表生育能力很弱。紫色就代表生育能力很强。
一个个过去了,其中颜色前六种都出现过了。
只是赤色的不多,红色的也不多,大部分是黄色和绿色的比较多。
周围的雌性有的叹息,有的怨声载道,感慨自己的未来在何方。
因为,今天只有生育强的雌性会被优秀的雄性给选择。
而剩下的只有两种选择,如果,家里还算富足,有父兄可以养活,就靠父兄捕食养育。
如果没有父兄养育,或者家里没有男丁养育,就要沦为配兽。
配兽的意思,就是部落养育。
但是,这些雌兽是被部落首领卖给别的部落换点钱,还是卖给本部落的哪个强悍雄性做小,那就看首领的心情了。
“阿雅,你放心,无论有没有雄性要你,我都会养你的。”
许浩这时候在许轻雅耳边轻声说。
许轻雅只是笑着点头道:“我就知道阿爸疼我。”
这时候,巫医在台上又叫一个名字:“阿花,轮到你了。”
“是。”阿花很郑重得起身,庄重得走向那块所谓得神石。
这时候,阿花的脸上没有黄土没有灰尘了,但是,脸上还是土黄色,身上也是黄色的。
许轻雅发现原始部落里的女人长得皮肤都不白皙,有的还很黑,五官长得也不精致好看。
除了很多女人长得肥圆之外,就是长得很壮实的,胸大**圆,似乎也全都为了生育才长出的体形。
这些原始女人竟然不关心外貌的。
许轻雅感到太过不可思议了。
“阿花,你的生育体制优秀。”巫医突然兴奋得感慨道。
许轻雅看过去,只看到阿花的手一放到那块黑色的石头上。
那黑色的石头就发出了紫色的光。
阿花骄傲得笑着:“我就知道我是最能生崽的雌性。”
阿花一下去,巫医就扭头。
那个红色啄木鸟的长嘴就对准许轻雅了:“阿雅,只剩下你没有测试了。”
许轻雅没有压力得走过去。
而阿花明明都要下去了,忽然换了一条路。
她刚好走在许轻雅这条路上。
两人迎面走来,阿花带着挑衅的目光看向她,满眼得意的笑容。
当阿花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她在许轻雅耳边恶狠狠得开口道:“阿雅,你真该被外面那些野兽给吃掉……”
话还没有说完,阿花就直接从一旁摔倒了过去。
许轻雅知道,这次原主从部落走散,阿花功不可没。
在阿花只顾得上嘴巴上说话的时候,她没有注意到脚上砸过来一个石头。
阿花脚上一痛,又倒了过去。
这次她又太过幸运。
阿花倒在一块石头上,砸得脑袋立马开花,鲜红鲜红的血一直往外冒。
阿花又恨又气又恼。
她趴在地上恨慌张的起来,不管手上从黄土地上刚爬起来,满是是黄土,就往额头的鲜血淋漓的地方捂了过去。
许轻雅心中咋舌,原始人都这么不讲卫生的嘛!
她只是淡淡开口道:“阿花,好狗不挡道!”
“我是一只兔子,一只纯种的兔族雌兽,我才不是狗呢!”
阿花捂着自己鲜血不止的脑袋愤恨得叫着。
许轻雅也不管那个叫叫嚷嚷的女人。
正准备继续走路的时候,她忽然感到不对劲,浑身不对劲。
许轻雅骤紧眉头,慢慢扭过头看向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