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件事必须要验证,我强撑着理智走到洗手间给霍清朗打电话。
他的手机一直处于忙线中,我知道他还在视频,但我就是不死心地一个接一个的打。
直到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也没接,只是发微信告诉我,他在忙。
看到那三个字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心马上就要碎了。
我努力举起手机拍了坐在诊室门口的女人,然后发给霍清朗。
不到五分钟,他就给我打电话了。
“老婆,你……你听我解释?”他的声音很慌张,好像很怕我会生气。
你听我解释?这几个字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承认。
“所以她真的是你的老婆?”我的声音发哑,艰难地挤出话来。
“没有她不是……徐曼她是我的一个朋友,平时就爱开一些玩笑,你不要相信她。”电话那头霍清朗还在急切地解释着。
这句话深深地扎痛了我,和霍清朗在一起的这些年,他虽然经常在外面出差很少陪我,但我从未怀疑过他说过的任何话。
如此拙劣的借口他竟然能脱口而出,真是可笑至极。
“她给我看你了你们的纪念照,还有合照。”
“她说你们结婚六年了,霍清朗!”我越说越难受,连声音都在颤抖。
“我……”霍清朗还想狡辩什么被我无情地挂断了电话。
小腹突然传来一阵酸痛,好像在提醒我做些什么。眼泪不由自主地掉落,我轻抚着自己的小腹,许久之后,越过B超室,走向了另一边。
护士说人流手术需要家属签字,建议我与家人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我的手一直覆在小腹上,态度坚决:“不用了,我已经决定好了。”
“不会啊!怀孕到现在我一直都没有孕吐,可能是宝宝心疼我吧!不想让妈妈受苦吧。”门外是徐曼和医生交谈的声音。
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的难受,得知怀孕的那天,霍清朗激动地红了眼眶,兴奋得语无伦次。
那个场景仿佛还历历在目,可现在这所有的一切,都被他轻易地毁掉了。
“你的身体情况本就难以受孕,如果这次将孩子打掉,下次怀孕的难度就会变得极高了,我劝你还是要考虑清楚。”医生拿着化验单皱着眉头说道。
“打吧!我已经考虑清楚了。”我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没有更多的力气去思考更深处的后果。
我无法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所以必须及时止损。
麻醉很快就起了作用,眼前逐渐变得一片模糊,很快手术就结束了。
我捂住肚子,浑浑噩噩地走出手术室,像个行尸走肉般地回到了家。
身体的不适导致我一回家就一头扎进了床上,浑浑噩噩地睡去。
半夜的时候身边传来了响动,我看到原本应该在出差的霍清朗,此时正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他看到我醒了,过来想将我揽进怀里,被我用力推开。
“霍清朗,我们离婚吧!”我每个字都说得很难受,就连声音都在颤抖。
霍清朗的手僵在了半空,连带着整个身体都不带动。
我看到他的表情由迷茫到震惊,最后一脸严肃地看着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异常的表情让我突然想起,我和他当初并没有领证。
因为当初他总说没时间没时间,拖着拖着也就到了现在,因为有举行过简单的仪式,久而久之,我也就觉得那张证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我现在算是知道他为什么不和我领结婚证了,是因为他和徐曼已经领了吧!再领就是重婚罪了,我才是那个插足他们感情的小三,连提离婚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