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我便再次在他茶盏里下了药,让他陷入了昏睡。
如此呆板无趣的继兄,自然是要好好**一番。
我如此做,也算是给他未过门的妻子一份薄礼,让她能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更何况,若是我那平日里嚣张跋扈的主母知道此事,那脸色肯定精彩极了!
我学着青楼里姐姐们教给我的招数,拿出我娘那一盒子的小玩意,一一在他身上试验起来。
细长的鞭子啪地一声打在他的身上,引得他一阵战栗。
嘴里发出闷哼,男人微微蹙眉,脸上泛起了不自然的潮红。
他像是梦魇一般,手死死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轻轻地摇着头,面上满是抗拒。
我轻笑一声,慢慢地用手抚摸着这张清风霁月的脸。
江临川啊江临川,
纵使你平素再怎么循规蹈矩,中了这迷情散,不是照样面色潋滟?
下一秒,我的手指却蓦然被他张口含住。
温热的触感让我浑身一抖,想抽回却被轻轻地咬住了。
他含糊地说道:“你究竟是谁?为何几次三番潜入我屋内?”
他使劲地扯了扯手上绑着的红绸条子,发现挣脱不开后,更加恼怒。
咬着牙威胁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喊人把你捉了?”
我不疾不徐压低了声线:“江公子若是想让人看见你这幅样子,尽管喊人。”
是的,我两次都能得手,不外乎就是江临川自己好面子罢了。
不然他高声一呼,我插翅难逃。
我就是算准了他这爱面子的性子,宁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也不会让自己以如此狼狈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恨得将牙齿咬得嘎吱作响。
我却不予理会。
只专心地用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听着他逐渐急促的呼吸声,时不时嗤笑两声。
他修长的脖颈此时青筋暴起,像只濒死的天鹅一般向后弯折起来,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
声音里竟是带上了几分哭腔:“别..”
我玩心大发,嘴角微微勾起,漫不经心地用鞭子在他身上游走。
每停一下,他便抖一下。
他整个人都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浑身绯红。
如此经不起撩拨,我这继兄也不像平日里那般无欲无求嘛..
早上我被丫鬟从床上拖起来时,心情难得的好。
笑吟吟地描好了妆,只等着去看江临川的笑话。
没成想,却被主母直接吩咐去了张府送糕点。
她身旁的嬷嬷皮笑肉不笑地将一盒点心递到我手上,眼神嘲讽:“我说挽姐儿今天怎么有兴致描妆,原来是早早地得了消息,迫不及待去见未来夫婿了。”
主母手里捻着佛珠,连个多余的眼神也未曾分给我。
“我劝你还是少学些狐媚招数,任何一户有头有脸的人家都不会娶一个妓院长大的姑娘,能做张老板的妾室,是你天大的福分。”
“可别不知好歹,姜挽!”
我乖巧地应下,转头出了门就将糕点全送给了街头的乞丐。
想到张霸天那油腻轻浮的眼神,我就浑身不舒服,只觉得早上吃的饭都要呕了出来。
去讨好他?
还不如上房梁直接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