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后,我爸来了。
他没问我疼不疼,张口满嘴酒气的先是冷哼一声,“赔钱货。怎么不烧死你。这回医药费肯定不少吧。”
我忍着没说话,我知道,现在只要我开口,他保准借机打我。
见我没说话,他又冲周围嚷嚷起来,
“学校领导呢。领导呢?这钱医药费怎么算?谁出来说一下。”
在得到学校承担的保证后,他才不闹了。
包扎后,出于礼貌,他带我去看了徐言洲。
从医生口中我们得知,徐言洲被化学药剂爆炸烧掉了三根手指和一根脚趾。并且一条手臂大面积烧伤,颈部延伸到左脸面颊是浅2级烧伤,留疤是肯定的了。但好在命保住了。
徐阿姨阴阳怪气的在我爸面前告了我一状。
我爸不问青红皂白,踹了我一脚,让我给徐阿姨道歉。
我怕他在打我,便不甘心的向徐阿姨说了声对不起。
朝回走时,我看到了从处置室出来的宁宛,她除了手腕上轻微烧伤外,身上其他位置基本完好,除了有些狼狈外,依旧显得那么与众不同,洁白无瑕。
尤其那双桃花眼,仿佛会说话,让我看了都不自觉的想保护她。
她问我徐言洲如何了。
我让她自己去看。
说完就跟着我父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我爸还喋喋不休的骂我,“跟你妈一样蠢。着了火不赶紧跑,管徐家那个傻儿子干什么?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玩意。”
我妈是蠢,蠢到和你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