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璟容忱完结无弹窗第25章

沈千然对于朝中之事也了解不少,沈青柏从小便将她培养各种事物,才华横溢出类拔萃,天启城第一才女。

听完父亲所说,沈千然呢喃着,“摄政王。”

“爹爹觉得陛下如何?”

沈青柏思绪道:“喜好美色,荒淫无度,行事乖张,近日倒是对国事很上心,但是改不了臭毛病。”

“摄政王殿下又如何?”

“天启的战神,少年将军,做事沉稳,有先帝的风范。”沈青柏又道。

沈千然倒了一杯茶放到一边,又轻声开口:“陛下虽行事鲁莽乖张,但是南方旱灾一事便处理得好,他是先帝唯一的子嗣,是天启的希望,总要给他时间慢慢来吧!”

“女儿知道爹爹忠于先帝,不喜陛下作风,可喜好美色不是人之常情吗?”

沈青柏细细思绪着此事。

她又说道;“摄政王殿下与陛下关系斐然,虽没有血缘,但也胜过亲人。”

“殿下心中有仁义,为百姓谋福祉,有他来辅佐陛下,自然是件好事,军中之事皆是殿下在管,如此多年并为发生何事。”

“我也知道,但是为父害怕的便是陛下荒唐,穆瑕功高盖主,这闻人家的江山怕是要易主。”沈青柏说出自己的担忧。

沈千然递上了热气腾腾的茶,微笑着说道:“女儿知道爹爹与先帝兄弟情深,但是爹爹为何不相信殿下也对先帝忠心呢?”

他看向了沈千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提到穆瑕,她的眼神里满是柔色。

“千然对摄政王有多了解?”

沈千然双眸微怔,“爹爹。”

怕女儿对那位有想法,沈青柏无奈的说道:“皇家水深,爹就只有你这么一位女儿了。”

知道他的想法,沈千然抱住了他的胳膊,撒娇蒙混过关。

搞定老爹后,她裹着衣衫出了后门。

后门拐角处出现一辆古朴的马车,马车内装饰得典雅古朴。

进入马车后便被人抱在了怀里,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让她耳畔红了红。

“殿下。”她推着,面带娇羞之色。

一身朱砂色绸缎云袖的穆瑕,直接用披风将人裹在了自己的怀里。

棱角分明的脸上此时满是柔情,低头轻吻在她的额头上,嘴角上扬了几分。

沈千然轻推,柔声道,“殿下今日之事千然听说了,我爹爹……”

冰凉的手指按住了她的红唇,嘴角微扬起,“本王知道。”

“你不必如此,丞相之事本王知道,本王自有斟酌。”

沈千然眼含笑意,顺势躺在他的怀里。

“后日,本王便会让陛下下旨取你为妻。”温柔的声音从她的脑袋上传来。

她微微放大了几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虽然知道他会娶自己。

却不知道居然如此之快。

“可是,爹爹不会允许的。”她摇着脑袋,面露难色。

穆瑕现在是摄政王权大势大,如果丞相嫡女与他联姻必是成为众矢之的。

爹爹对皇家忠心必不会让她嫁与穆瑕。

可若是皇帝下旨,她倒是有几分动心。

似乎是看出了沈千然的顾虑,穆瑕揉了头她的的脸庞,目色温柔的说道:“不必担忧,等着做我的新娘子。”

温热的唇瓣如雨般悉数落下。

此时的云岚殿内,闻人璟翻遍了整个殿都还未找到彩月。

她坐在塌上,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最后决定怪罪容忱,要不是他带走自己,彩月怎么会丢。

“陛下,昨夜过得如何?”小德子八卦的问道。

今日辰时他带着衣物赶去紫苑才知,原来陛下昨夜歇息在紫苑,但是质子今日从云岚殿出来。

心里赞叹陛下真是厉害,国师都能搞得定。

闻人璟刮了他一眼,忽然道:“对了!季少虞。”

“把质子殿下给朕叫来。”

“是。”

过了片刻,季少虞出现在了云岚殿,面带疑惑的看着闻人璟。

闻人璟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殿下,昨夜可否见到朕的玉石,朕今日找寻了许久,还未找到。”

他微微福身,答道:“陛下的东西少虞已经给陛下收在了镜盒当中,少虞也是怕陛下丢失,还请陛下恕罪。”

闻人璟立刻起身去查看了镜盒,果然“彩月”在这里,她有些讪讪的看着他,带着几分歉意。

低声说:“快请起吧!”

刚刚她还怀疑季少虞呢!毕竟国师这东西对于普通人来说吸引力太大了。

“为了感谢殿下为朕收起了镜盒,午膳便在这用吧!”

季少虞嘴角微微勾起,脑袋点了点。

目色底下掀起一抹笑意,纤细的手指轻轻动了动,暗色里彩月在他宽大的袖里发着彩色光芒。

长角桌上摆着佳肴,闻人璟亲自夹了一块肉放到他的碗里。

脸上带着笑意说道:“殿下尝一尝,这红烧肉可是一绝。”

一边说着将自己的嘴塞得鼓鼓的。

望着她鼓鼓的腮帮子,季少虞眼神微动,这一位倒是与之前那位不同。

倒是像极了从前的那位,思绪缥缈。

“你们这些坏蛋,不要欺负小孩子。”小闻人璟拿着一把木剑冲了出来。

挡在了被太监团团包围着的小少虞面前。

她呵斥那些人,那些人便吧敢欺负季少虞。

两人慢慢熟知,一起上学堂,一起玩耍。

“少虞哥哥,你说我长大之后能嫁给你吗?”稚嫩喊着。

“不行的,我长大后是要回去南夏的,而且你是男子,男子和男子是不能成亲的。”

男童装扮的女孩,不理解的看着他,“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小脸认真的说道。

淮阳树下,少女一身蓝色锦袍忽然认真的说道,“少虞哥哥其实我是女子。”

他捂着她的嘴,靠近她神色慌张的说,“殿下以后不要向任何人说起。”

自那日以后他隔了许多年未见到她,再见时她生性冷漠荒淫无度疑心重重。

特别是那双眸子他断定她便不是她,他找机会说时对方全然不知当初之事,挑明她女子之身,差点让他生死他国。

被宫中之人欺辱便是她的首肯。

从前那位在他身后喊着他的女孩已经不在了,天地之大她又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