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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每次一说这话,他们又立刻否认。

毕竟我完美遗传了他们的相貌,外人一看就说我是缩小版的皇上、皇后。

不过我的太子哥哥和将军姐姐心大得很,总是这样安慰他们:

“清如笨就笨吧,反正还有我们给她兜底。”

“我们四个很聪明,就不信还拉不动她一个。”

“就算拉不动,也有我这个哥哥在,保管她一辈子不会受欺负。”

“还有我呢,谁敢惹她,我一剑劈了。”

话虽这么说,但他们还是在想办法让我变聪明,可是当他们看见:

夫子说“床前明月光”,我回答“鸡腿啃光光”;

丞相独子约我泛舟游玩,我把人家弄下船;

太傅千金花丛扑蝶,我辣手摧花;

小倌伺候我喝酒,我将酒泼人脑袋上时,他们差点儿忍不住。

尤其是我那将军姐姐几乎要仰天长啸:“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为什么我们四个诸葛亮,带不上一个臭皮匠?”

在隐忍着怒火,自言自语几百遍“亲生的”之后,父皇母后终于放下了对我的规训,让我自由成长。

用太子哥哥的话就是“无拘无束,野蛮生长”。

于是我心安理得地摆烂,可是我的摆烂生涯竟然迎来了一次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