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清楚送来包子和尸块的车辆,根据行动路线,沿路探查是否有尸块遗漏。”
小李点点头,收拾好东西,就跟着爸爸离开了。
搜索整整持续三天,我的尸块陆陆续续被找齐。
小吃街泔水桶内,地下通道内,以及猪食内,皆有残渣。
张法医又拼凑两天。
爸爸和警队人员全部在警局忙的脚不沾地,时间过去三天都还没确定受害人身份。
铃声响起,爸爸接起电话。
“姐夫,老师说小鱼已经三天没有去学校了,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
是小姨打来的电话。
她是唯一一个在妈妈去世以后,还会关心我的人。
“她连她妈的忌日都不愿意去看,她死哪里去都可以。”
“你忘记你姐姐怎么死的吗?你怎么还会去看望她!”
“她二十岁生日,我想着去看看,也就这一次。但小鱼向来乖巧,不会不打招呼离开,是不是出……”
其实这些年都是小姨在背后悄悄照顾我,吃穿用度没有一样不妥帖。
小姨不婚主义者,每次把我接到身边和她同住的时候,我总和她幻想未来给她养老的画面。
现在我食言了。
“她死在哪里都不重要,我也不想管,她已经二十岁了,按照法律规定我可以不必继续尽抚养义务了。”
妈妈出事的时候,爸爸想曾经把我丢弃在孤儿院门口。
但小姨把我接回来,本来想放在身边养育,可外公外婆因为小姨单身,担心带着我不好出嫁。
我再次被送回爸爸身边,碍于法律关系,他必须抚养到我十八岁。
爸爸把我丢弃在老房子,每个月定期给一千块抚养费,从不管我死活。
小李踌躇半晌才开口,“师父,小鱼她当年还小,这十多年也……”
“够了,我现在只要闭上眼,我就能想起徐雅死的惨样,她就算替她妈去死,都不为过!”
可我真死了啊。
警局冲进来一个中年妇女,焦急拍打台面。
“我女儿不见了,她已经消失三天了,我要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