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电话挂了。
独留儿子茫然的看着挂断的电话。
看着他的样子,我心如刀绞,只乞求他赶紧用手机打一个报警电话。
“姐姐,我能不能……
瑞瑞刚开口,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小朋友……
乍一听,还以为是孟歌,我回头看去,来者并不是孟歌,只不过是声音跟她相似而
已.
瑞瑞更是眼睛瞪直,慌乱的把手机还给学生,拔腿头也不回的跑。
短短半年时间,他已经被孟歌折磨的草木皆兵。
学生看着儿子跑出去,也有些着急的想要上去帮忙,同行的同伴劝他先联系爸爸。
拨通电话,学生还没说话,沈砚行先声骂道:“少搞这些把戏,我说过不会上当的,
你们要是不想回来,那就一辈子别回来!“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学生脸色也有些难看,再看儿子已经跑的没影踪,只能跟同伴边走边骂:“哪有这种
爸爸!“
瑞瑞横冲直撞的从人群中冲出去。
身后不停有骂声传来,“哪里来的乞丐,脏死了!”
“好恶心,身上不会有什么病毒吧,回去得好好消个毒,”
我拖着虚弱身子飘在他头顶,回头愤怒的骂道:“我儿子才不是乞丐!”
瑞瑞跑到桥洞下,回头仔细确认没有孟歌的身影后才放下心靠着石壁大喘气。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张小脸涨红,额头都是艰难的汗珠。
瑞瑞的哮喘发作了。
没有药,他只能靠在墙壁上艰难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