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妈妈亲手解剖我
我妈是个法医,同时也是一个拥有两个儿子的母亲。
她因为父亲的死怨恨与我,改嫁生了弟弟后更是对我冷漠至极,处处虐待。
甚至为了替杀人犯弟弟隐瞒罪行,亲手将我解剖毁掉残留在我身上弟弟的一切作案痕迹。
可她不知道,死了的人正是我。
直到无名尸被爆出是我的时候,她疯了。
1
我死了,我的灵魂漂浮在半空,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
此时此刻我面前的女人正是我的亲生母亲。
她是一名法医,她快速的用解剖刀切开我的身体,取出胃中被灌满的东西。
她恶心的呕吐不止,却又不得不加快了手里的速度。
面部和头部已经被硫酸腐蚀到完全看不到面容,颈椎断裂,是直接让我致死的原因。
胃里翻涌的恶心物体,是弟弟硬塞到我嘴里逼着我吞咽下去的。
我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最后挣扎时从他身上扣下来的丝丝烂肉。
我不由得回想起,妈妈赶来之前,弟弟打给她的那个电话。
“妈,你在哪里?我把人推下楼了......”
弟弟又紧张又害怕的向妈妈求助,毕竟他以前只是特别爱恶作剧,还没有到致人死亡的地步。
妈妈在电话里明显的一愣。
“阿津,你在哪里!你别动,妈妈这就过来!”
“好,妈,你快点,我害怕!”弟弟又焦急的催促。
“孩子你别怕,一切事情都有妈妈在,等妈妈来了再说!”
妈妈着急的,衣服都没穿好,带着口罩和帽子就赶来了事发现场!
她一看躺在地上的尸体,根本来不及问弟弟为什么推人下楼的缘由,直接蹲在地上就开始处理弟弟遗留下来的痕迹!
我的灵体在空中心痛到无法呼吸。
我一直觉得妈妈即便再宠爱弟弟,也不会任由他草菅人命,可我没想到,妈妈还是来了。
她甚至亲手毁掉了弟弟毒杀我的证据!
我放声痛哭,大叫着,跑到妈妈面前,求她不要再继续了,我好痛啊!
可我只是一缕幽魂,即便我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让她注意到我。
我穿透了她的身体,感受到她的颤抖。
她竟然帮着自己的儿子,解剖了自己另一个儿子。
而此时此刻的她,一定不知道,这个亲手被她毁掉证据、惨不忍睹的尸体,就是我的。
我看着妈妈用刀剖开我的肚子和胃,用带来的水冲洗干净我胃里的残留物!
更是用锋利的刀掀起我的指甲盖,清理弟弟被我扣下来的肉。
心如刀绞......
2
妈妈找了很多能用到的工具挖了一个土坑,和弟弟抬起我的尸体丢了进去。
用所有的土填好后,套上塑料袋,一路清理弟弟和她留下来的脚印痕迹。
妈妈的脸色阴沉如水,她刚处理完后事,眼中闪烁着幽暗又复杂的光芒!
她紧紧握住弟弟的手臂,声音低沉而严厉:“记住,关于今天的事情一字不提!”
回到家里,客厅里空气凝重。
我看着他们从另一个世界的角度,我的灵魂漂浮在半空中,无力改变任何事情。
“为什么要害人?”妈妈质问弟弟。
弟弟撇开头,声音带着哭腔,“那只是个流浪汉!他威胁我说要害我们全家!我...我只是想保护你们......”
听他这样说,我的心像被钝刀割裂。
生前的记忆如洪水般涌来:每次被冷落、每顿饭都吃不饱、每次无辜被打进黑屋子...所有痛苦和绝望再次侵蚀我的灵魂。
“你真让我失望。”
妈妈语气平淡地说,并没有责怪更多。
这简单的话语与她对我的暴戾形成了极大反差。
也让我对她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她竟然丢失了做人最起码的良知。
为了包庇儿子,亲手处理掉死者的尸体。
我不由得回想起,自从爸爸去世以后,我记事起开始,妈妈就很不喜欢我,她经常在无人的夜晚,恨不得掐死我。
口口声声说爸爸是为了救我才死的。
可没几年,她又嫁了新的老公,生了弟弟。
我在这个家里更是如屡薄冰,被所有人欺负和辱骂、殴打。
而弟弟就是罪魁祸首,从小到大我挨的所有的打都是他陷害我的!
我被妈妈用棍子打到吐血,又被丢进小黑屋反省。
曾经无数夜晚,在小黑屋里颤抖时候所期盼的一点点温柔和理解,在此刻显得如此遥远和虚幻。
愤怒和无助激起了我残留在世间未泯的情感。
我向前冲去试图攻击那个欺骗母亲、陷害过自己多次的弟弟。
然而拳头穿过他身体时没有触感,就像空气一般透明。
“你为什么总是偏袒他?!”我尖叫着质问母亲,但声音只在自己耳边回荡。
“为什么从小到大,被伤害的总是我!我也是你的孩子呀!为什么这么狠心!”
我过的那么凄惨,弟弟像是蜜罐里泡着长大的孩子,而我们都拥有同一个母亲,却过着天差地别的生活。
看着母亲轻抚弟弟能感觉到温暖肌肤而自己连最基本伸冤都做不到时,心底满溢出难以言喻之痛苦与孤立感。
窗外月光斑驳地洒落在旧木地板上,家中每一个角落都散发出诡异而冰冷之气。
我环视四周,这个曾经称之为"家"的地方,现已成了彻底没人记得我的存在。
隐约间,我仿佛听见父亲当年离世前对母亲说过:"好好照顾孩子!"但现实却是如此残酷与讽刺。
妈妈照顾我到看我受尽折磨,还亲手处理了我的尸体。
这些年来承受下来所有委屈与伤害仿佛化作锐利飞箭,在死后也未能释放,我身为幽灵般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可笑又可悲。
3
在温馨的午后,妈妈和弟弟坐在厨房里,笑声轻松地飘荡。
“阿津,你可要好好锻炼身体,别太胖了,到时候身体机能就变得不好了!”
“没事,妈。对了,我想要个最新款球鞋,你能给我买不!”
弟弟像没事人一样,问妈妈开口。
他已经从我身上拿走了所有的钱。
如今还不满足他的虚荣心。
“可以啊,多少钱,妈妈转给你!五千够不够!”
弟弟讨好的在妈妈身后,捏肩捶腿的。
“我还想要个新款手机!”
“好,只要你以后乖乖的听话,不要再做错事,妈妈都满足你!”
我突然觉得这一家人很恶心。
可能因为妈妈的职业如此,这一家人都对是死亡好像没有任何概念。
丝毫影响不到他们一样。
好像弟弟从来没有杀过人,妈妈也从来没有替弟弟隐藏过尸体。
两个人母慈子孝,画面很是恩爱。
我躲在角落里,孤零零的灵魂飘在空中,看着眼前疼爱儿子的母亲,在想想这个母亲对我做的一切,已经心痛到无法呼吸。
人死了,可拼要面对这一切,我的心犹如被撕裂开一般。
突然,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喂?”妈妈接起电话,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对不起打扰了,我们需要您立刻来一趟警局。”
电话那头传来严肃的声音。
我从空中看着她匆忙穿上外套,心中涌现出不祥的预感。
母亲是法医,在这种情况下被紧急召唤总是意味着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到达警局后,母亲被直接带到解剖室。
桌上躺着一具尸体,已经开始腐败。
当她拉开遮布时,尽管面部已难以辨认,但那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让她心惊胆战。
“尸体损坏程度严重!谁这么心狠,竟然面部都全毁了,脖子也断了!竟然指甲都被人掀起来了!”
她一边描述着尸体的惨状,一边描述一边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她逐渐熟悉这具尸体,这是她曾秘密埋藏在废物地下的尸体!
“尸体怎么来的?”
“据说是昨天工程队施工时候在地下挖掘时发现的。”旁边的警员补充道。
听到这话,妈妈手一颤,“真......”
“怎么了?”旁边的同事问我妈。
她竟然沉默了,片刻回应道:“没事!”
我看着母亲努力控制自己的恐慌与焦虑。
她拿起解剖刀开始工作。
然而内脏散发出阵阵恶臭,在抽取样本时她终于忍不住跑到角落呕吐。
她常年四季作为法医,当然不会呕吐。
为什么会吐会恶心,是因为那个尸体是她亲手处理干净的!
她太知道这具身体意味着什么了!
空气中弥漫着死亡和化学试剂混合成最令人窒息之气味。
我无助地漂浮在半空中,眼泪模糊了视线,心如刀绞地看着自己残酷死状被重现于眼前。
此时此刻,我只能无声地哭泣,观察者身份让我更加感受到每一个动作背后隐藏的痛苦与罪行。
母亲无法感觉到我的存在,但她偶尔会停下手中动作望向空无一物之处。
仿佛在看我一般。
整个过程仿佛慢镜头播放:每次切割、每滴血液、每片肌肉都清晰可见。
每一个落下的刀,都像真的扎在我身上一样疼痛不已。
这场景太过残忍而真实,却也提醒了我。
即使离开人世,那些未曾平复之伤仍旧深深影响着我。
4
我不由得回想起,我临死之前。
被弟弟约到后山,他说有重要的事一定要告诉我。
关于我亲生父亲的!
而我赶去的时候,直接被弟弟一脚踢倒。
从小我就身子骨弱,弟弟却体壮如牛!
“唔…你有病吗李津!踹我干嘛!”
虽然我身子骨弱,但是我脾气并不算特别好,更不会在莫名其妙被弟弟揍了以后,还有好脾气跟他说话。
“李尘,你是怎么有脸在我家的?怎么**脸寄人篱下的!你个大男人,这么不要脸的吗!”
对于他这种侮辱,我已经习惯了。
“你找我什么事?你说关于我爸!”
“你爸怎么死的你知道吗?被你害死的!不过妈妈没给你说完,你爸......”
他欲言又止。
“我爸怎么了?”
事关我爸,我焦急到不行。
“你把你的钱都给我,我就告诉你!”他大言不惭问我要钱。
“我哪有钱!”
他说找我有事,我本来就戒备心很强,带着手机录了音,可我被弟弟一拳打到眼睛,我吃痛的时候,他又将不明物体硬生生塞进我的喉管里。
“呕......你......”
弟弟压根没有给我任何还手的机会,夺走我的手机,看我录音了。
他直接发了疯一样,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硫酸泼到了我脸上。
撕心裂肺的疼痛,嘴巴里也满是血腥,说不出话。
我挣扎着抓着他的腿,想让他放过我。
可我临时前听到的竟然是,弟弟夺走我的手机,逼着用我的指纹解开我的密码,转走了我所有打工的收入,和我爸给我留的那笔价值不多的遗产。
我拼了命的抓住他,不曾想他一脚将我从二楼踢下,失重感袭来,我掉在地上的时候,折断了脖子。
彻底没了气。
而弟弟,转走我所有的钱以后,砸烂了我的手机,扔到垃圾堆里去了。
突然,我的思绪被拉回现实。
警方仍在调查这具无人认领的尸体。
办公室里电话铃声此起彼伏,每一个响起都像是敲打在我的灵魂上。
母亲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时,院子里传来弟弟和狗玩耍的欢笑声。
她凝视着他们片刻后走过去紧紧抱住弟弟,“小心点儿。”
她轻声说道,并带着深深的恐惧与担忧,将弟弟紧紧的抱在怀里。
像是在做最后道别一般,在厨房开始准备晚饭,做了弟弟最爱吃的红烧肉。
晚饭时光温馨而平静。母亲突然开口问道:“李尘呢?这几天都没见到他。”
“哦,我哥好几天没回来了。”
弟弟能感觉到气氛突变,“可能又跑出去玩了!”
母亲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真是个没良心、没教养的东西!整天只知道花家里钱!”她愤怒地夹菜给弟弟。
我看着这一幕,听着母亲对我的指责和怨恨,在空中默默流泪。
就在这时候电话铃再次响起。
“您好,请问是程女士吗?”对方语气严肃。
“我们从学校得知您儿子李尘已经多日未曾露面......”
“什么?不可能!他只是出去玩了吧!”母亲试图保持镇定。
“我们很遗憾地通知您......”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有理由相信他可能已经遇难,建议您报警处理!”
毫无预警的消息击碎了母亲最后一丝希望。
“不,怎么可能,他只是贪玩儿罢了......”她轻声呢喃,眼泪开始滑落。
当局里再次联系她,说死的人可能是我,让我妈过去警局提供更多信息时,我妈颤抖着接听生活手机后。
“真的…真的是李尘吗?”声音中透露出无法言说的痛楚和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