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刚成立的娱乐公司出了匹黑马。
一个二十来岁的演员,叫什么我没记住,反正长得挺好看的,我朋友说有点像我。
我慌得嘴里的咖啡差点咽不下去。
“本来挺好的,你这一说搞不好断了人家前程。”
“你跟秦霆还水火不容呢?”
“水跟火什么时候容过?”
她叹口气,有些无可奈何。
晚上管家告诉我秦霆不回来吃晚饭,我乐得不行,吃了两大碗米饭才意犹未尽地上楼。
半夜,秦霆摸到我的床边,他应该是喝了酒,身上一股味儿。
我烦躁地拢紧被子,叫他滚。
过了一会儿,身边没动静,我回头一看,他还真滚了。
真是怪了,他竟然听懂人话了。
第二天管家说秦霆病了,烧得很厉害,我正专心致志地涂指甲。
“病了叫医生啊,跟我说有什么用,我又不会治病。”
我才不会管他死活呢,照样出门找乐子。
过了一个礼拜他才从医院回来,都说人生病后会憔悴一点,他没有,气色依然很好,眼神依然冰冷。
他见我正在画画,嗤笑一声。
“你基因里就没有艺术成分,就别附庸风雅了,浪费时间。”
“还真让你说对了,我就是在浪费时间,谁让酒吧白天不开门呢。”
“你总去酒吧?”
这回轮到我嗤笑了,我放下画笔,扭头看他。
“你不是天天派人跟踪我吗?怎么连我去酒吧都不知道?你这员工不行啊,赶紧解雇吧。”
他手里还端着咖啡呢,另一只手掏出手机,还真把人解雇了。
我心满意足地继续画画。
晚上我穿了一件十分清爽的裙子,去了最鱼龙混杂的酒吧。
我找了一个最显眼的地方坐着。
没一会儿就有一个黄毛过来搭讪。
他的穿搭真一言难尽,可我不嫌弃,一杯一杯地跟他喝。
然后我晕晕乎乎地就往他怀里扎。
他乐不可支地一手抱着我,一手掏出一些七零八碎的钱结账。
之后他把我往酒吧后面的小胡同里带,我脚下打滑,好几次都摔下去,又被黄毛提起来。
“帅……帅哥,咱们去哪儿呀?”
“当然是下一场。”
我傻笑起来,高喊着:下一场好,下一场!
黄毛把我放在一个墙角,我眼睛变得模糊,抬头看着他。
他开始脱衣服,估计是质量堪忧,他急得直接把衣服扯坏了。
我哎哟一声,似乎是心疼。
“你的衣服坏了。”
“衣服哪有你重要,没事!”
黄毛朝我扑过来,我望着头顶的路灯,心无波澜。
身上的黄毛突然没动静了,我下意识地朝一边看去。
心中惋惜。
秦霆大步走来,他的人把已经晕过去的黄毛拉走。
我坐在墙边,望着他。
“秦总还真是会扰人清梦。”
我这副自暴自弃的样子让他怒不可遏。
他暴力把我拉起来,我手脚并用地打他。
“放开,我他妈让你放开!”
我头发散了,衣服也乱了。
秦霆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盖在我身上,他眼神犀利。
“你是秦氏的小姐,别跟你妈一样!”
“啪!”
“秦霆,我说没说过不许再说我妈!”
我这巴掌用了全身力气,打得秦霆脑袋一偏。
他用舌头顶了顶被我打的那片脸颊,突然笑了。
反手一个巴掌也甩在我脸上。
我重心不稳,往后退了好几步,摔在垃圾桶上,又跌坐在地。
这王八蛋到底吃什么长大的,真有劲儿,把我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