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婳婳，“你不是说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员工，为什么给我编个0038号工号？”
“这是自动生成，”越界闪送也表示自己很无奈，这还真不是有意为之。
他现在也联系不上创神，只能让自己多积攒些能量。
这个位面的女生，好像不喜欢其中几个数字组合，“那咱们私底下可以另外称呼……”
云婳婳立刻做决定，“行，那你叫我婳婳，以后我叫你送送。”
“大耳朵婳婳？”这能比0038好？
“……”云婳婳对这个名字真是又爱又恨，这样的嘲笑可没少听，“你也可以称呼我云姐。”
“那还是婳婳吧，”她都已经存世上万年，哪能称呼这个小幼崽为姐。
“那以后对方需要的物品，也是你这边提供吗？”云婳婳想到之前看到的那一袋馒头，还有停在外面院子里，凭空出现的外卖车，脑袋里有十万个为什么。
“这当然不可能，这代步工具可以提供，也可以升级，婳婳继续努力，以后将会有无限的惊喜。”
“别在这里给我画大饼，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之前的馒头从哪里来的？”
“当然是从你的银行卡里扣，”送送毫无心理负担的说，“报酬都是你得，本钱当然也得你出。”
“你动我的存款？”云婳婳迅速的拿出手机，原本1803.73，已经了完成一项扣款，现在只剩1783.73，难怪馒头个头那么大，原来一个两块钱。
“你不会造成什么灵异事件吧？”云婳婳翻开看手机中的越界闪送，还是那几个界面，越加觉得这东西做事真不靠谱。
毕竟东西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要是造成了恐慌，该怎么办？
“当然不可能，你得相信咱们公司的实力……”送送又是一番输出，说一千道一万，它是万能的，
“今天是新手期，”送送正好接收到虚空中出现的能量团，一道流光飞过，没入到云婳婳的身体里，她却毫无所觉。
云婳婳突然间听到打嗝声，“你在偷吃东西？”
送送，“……刚刚收集到的能量到了，挺精纯的。”
“你不会是从小雅身上收东西吧？”小姑娘都已经那么惨了。
“放心吧，那小姑娘现在好着呢，都已经吃饱喝足。”脑海中那道声音轻笑道，“倒是你，肚子已经在响了。”
“那你就真的只是收集那什么能量，”云婳婳舔了一下嘴唇，捂着肚子，之前把买的饺子也送给小雅，这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难怪肚子饿。
“你去填饱肚子吧，我确定也保证，对你对顾客都没有影响。”送送的声音不由得高了几分，都已经说了这么多了，为什么相互之间不能多点信任？
这么想，她也这么说，却得来了云婳婳的鄙视，“就知道学那些网络用，也不知道多学学精髓，在我们这里早就有了信任危机，特别是老板与职工之间，可没有交心一说。”
看下时间，这四点多，不早不晚，记得边上有一家炸鸡店，以前觉得贵了，没舍得买，今天得了这么一个狗头金，怎么也得消费一下。
“以后每天要接多少个单子？”边走还不忘了在心里跟送送交流。
“不一定每天都有单子，”送送要不是没有人形，真想翻个白眼，以为收集各界的意愿这么容易，“安心等待通知就行。”
……
云婳婳问题一个接一个，闹到后面，送送都直接闭嘴不答，云涂涂这才不继续纠缠。
送送长舒了一口气，这契约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年纪不大，问题挺多。
吃饱喝足，云婳婳当然想着尽快把手中的狗头金变现。
记得这不远处有一条古玩街，想来那里的收藏爱好者会不少，算一下距离，云婳婳扫了一辆共享单车，沿着骑行道慢悠悠的骑过去。
古玩街可不是什么热门的景点，只是偶尔有人会好奇过来看看，两排古色古香的街道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
云婳婳边走边看，直到看到一家装修古朴大气的二层小楼，店铺名云婳婳表示看不懂，只知道是小篆字体。
出于女生的直觉，云婳婳走了进去。
这刚站在门口，她就有些想退缩了。
一个穿中山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很有年代感的中年男人，正带着几个平头小伙迎面走出。
看到她进来，目光齐刷刷的聚集在她身上，尤其是跟在中年男人身边的那个黑炭头，双眼格外的凌厉。
这时候退出去就显得有些刻意，云婳婳挤出笑容，连忙让开身子，还真没习惯被这么多人盯着。
“耀文，我这边有顾客了，那就不送你。”沈石刚笑呵呵的看着云婳婳，“等下次有机会路过了，记得来喝一杯茶。”
张耀文看了一眼云婳婳，让身后的几个兄弟提着东西先上车，这才看着沈石刚，“沈叔客气了，这一次多亏了你，希望我们下次还有机会再合作。”
说完，转头离开，只是在离去前，又好奇看一眼云婳婳。
这样的年纪也来古玩店，希望沈石刚别太黑心。
不过出社会好奇心重，多少交点学费那也是应该的，这都是个人的选择。
沈石刚理下自己身上的中山装，冲着云婳婳笑脸相迎，“欢迎光临，姑娘，要是有什么看中的，尽管跟我说，我拿出来让你细赏。”
他并没有因为云婳婳身上普通的衣服区别对待，做他们这一行，形形色色的人都看过。
他以前收过一个值钱的玩意，后来也做了他的镇店之宝之一，那东西就是从一个衣衫褴褛的汉子手中收来的。
这一进店面跟外面的装修相呼应，都是布置复古老旧，精致的老式柜子，还有做工精美的雕花桌椅，就已经很有古董的厚重感。
更别说摆放在柜台内架子上的那些各色瓶瓶罐罐，就算她再不懂货，脚步都不由得轻了几分。
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什么价值连城的古董，万一磕了碰了，把她卖了都不一定赔得起。
云婳婳打量完店铺，则好奇的看着沈石刚，“请问你是老板吗？”
这么大的铺面，就这么一个人在这里，是不是太过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