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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富家女圈流行一句话,睡鸭得保密。

宁露点,不露脸。

我被陈玺越睡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我在京城走路都没脸抬头了。

我忍着酸痛,迅速地毁灭了证据,把房间角落擦得干干净净,看不出一丝痕迹。

其间陈玺越差点要醒来,我还出卖色相给他又亲又摸,哄着他继续睡。

溜出别墅后,我找了个便利店坐着,正要松口气。

手机突然响了。

是陈玺越。

他显然是刚醒来,磁性的嗓音略带沙哑:“庄雨眠,你在哪儿?”

他一开口,我就不受控制地想到他昨晚咬着我耳朵,叫我放松点。

脸止不住地发烫,我支吾道:“有、有什么事?”

“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

“嗯,哦,我……我只是顺路啊,想看看你喝醉是什么糗样子。”

陈玺越没有像往常一样跟我互怼,而是低沉地问:“你昨晚在我这里睡的?”

我镇定地胡说:“……对啊,我也喝得头晕,在你家客房睡的,早上起来我就走了。”

“你没在我床上睡?”

“……没有啊。”我心虚地握紧手机,“你想得美!谁要在你床上睡啊!”

“……”

陈玺越沉默了。

此时,便利店门口有男大学生经过,我被撞到肩膀,发出惊呼声。

陈玺越冷不丁地开口:“你跟男的在一起?”

我立即接话:“哦,跟我男朋友啊,我们现在要去恩爱了,快说,你到底有什么事?”

陈玺越嗓音听不出情绪:“没什么,应该是我做梦了,挂了。”

做什么梦,春……春梦吗?!

好好好,他能这样想最好。

我就说他不可能发现什么,毕竟我可是有十年帮我爸收拾捉奸残局的经验。

保险起见,挂断电话后,我发了个朋友圈,PS了一张我和一个不露脸肌肉男的亲密合照。

并配上三个红唇的表情。

事实证明,我这一套骚操作非常管用。

接下来一个月,风平浪静。

陈玺越不仅没有怀疑什么,连找都没找过我一次。

我彻底地放下心来,开了个party准备好好地放肆一番。

可我一口酒还没喝下去,“哇”的一下就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