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秦絮挡了刀。
我黯然了神色,真正的秦絮,早在我醒来的那刻,怕是已经死了。
而我,一个本该死了的人,为何又会出现在这里?
外头晴光大好,我对晴儿说:“我想出府一趟。”
晴儿立即道:“**,夫人吩咐了,要您好生将养着。”
我扯出一抹笑,“在府中拿这么多名贵的药材养着,我早已好了,况且,大夫不是说,我如今身体比之前好了不少吗?”
我起身下床,“若是母亲追问,你便说是我执意出府。”
半个时辰后,我坐上了出府的马车。
阳光隔着帘子照进来,我朝小窗缓缓伸出一只手,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
一侧,几人骑着马飞快地经过,领头的男子撇见马车窗里伸出来一只素白的手,又收回了目光。
晴儿静静地看着自家**,她自醒来后,整个人就变得对所有人疏离,以前的**胆子小,但对待自己亲近的人,总是温柔的,甚至有时候会表现得非常粘人。
而现在失忆的**,虽然说话还是和和气气的,但是她总觉得**和所有人隔着一层纱,看向你时虽然在笑,那笑却总给人一种哀伤的感觉。
再配上她那苍白消瘦的脸,让人忍不住心疼。
许久,我回过神来,转头问晴儿,“你去过芸城吗?”
晴儿一愣,“芸城?
那里很是偏远,不久前还爆发了一场疫病,谁敢去呀?
说起这个……近来我倒听说那疫病已被止住……”晴儿絮絮叨叨说了不少,我低下头,沉默地看着自己的指尖。
2祁言驾着马,在正午时分进了京。
他被皇帝派去安国调查事情,顺便接手在安国安插的暗线。
这一去,就是一个月。
这一行很顺利。
皇帝很是满意,又给祁言升了职,祁言谢了恩,才拱手出了殿。
殿外,也站着一人,瞧见祁言出来,对他拱手道:“祁使司。”
祁言也点头致意道:“秦大人。”
打过招呼,秦柏简才跟着引路的太监才匆匆进了殿。
这时候宋少虞才凑过来道:“你猜他进去做什么?”
祁言淡淡道:“不知。”
宋少虞压低声音:“咱们才回京我就听见最近出的事,宫中有人谋害皇嗣,那有毒的糕点却不慎被秦家小女儿吃了,命悬一线,不久前才醒。”
祁言皱眉,“秦家女儿?”
宋少虞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