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李景浩连忙送她去医院,顺便检查了身体。

医生说苏可肾衰竭,现在的情况不太好,需要换另外一种药,但是价格昂贵!

「没事!医生,只要能让苏可恢复健康,多贵的药都没关系!」

真是好大方啊!

结果李景浩去结账时,他喵的拿的我的银行卡!

他们两人回到家,忙不迭地开始算算我的钱有哪些。

「除去我已经转移到自己名下的,就是她银行卡里的钱,对了,还有好几个栏目和她约了稿,你可以顶上!」

李景浩看着账本上一串串数字,整个人兴奋的忘我。

相比较,苏可就冷静的多。

她眯着眼睛思索道:「死人是不会说话,也没有价值的,什么文学才女,从今往后,都是我苏可的!」

没过多久,网上爆出丑闻。

【白诗语一生都是场谎言,真正的才女是徒弟苏可!师傅压迫徒弟,盗用徒弟文稿,威逼利诱,还逼苏可下跪!】

一时间,文学界掀起轩然**,我的好名声被苏可毁的一塌糊涂。

苏可面对记者,哭哭啼啼。

「我师傅已经去世了,请大家不要再追究,不管她做过什么,她永远都是我的老师!我的伯乐!」

这话虽然没有直接宣布问题的答案。

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我怒不可遏地,一脚把易拉罐踢到她脚边。

苏可一脚踩上去,吧唧!整个人往前一摔,在镜头前摔了个狗吃屎!

李景浩穿过人群连忙上来扶起。

「李先生,白诗语是您的未婚妻,对于近期的舆论和爆料,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李景浩正气凛然,面对着镜头说。

「我本不想说一个过世人的坏话,但或许上天有眼,就连她的花圈都莫名炸了,可能这就是一种惩罚吧!」

我惩罚你爹!

从前我当真是瞎了眼,没看出李景浩还有颠倒是非黑白这技能!

你不如当个哑巴!

记者拍了拍话筒,「不好意思李先生,刚刚话筒没收到音,请您再说一遍。」

「我......哈......阿巴阿巴......」

「李先生?李先生?」

刚刚还口齿伶俐、滔滔不绝的男人,此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从嗓子眼里硬挤出几声哈气。

苏可见状,越想越不对劲。

当天,她就找来了那天出现在我灵堂上的黄袍大师。

「大师,白诗语的花圈莫名爆炸,我们家的东西也总是离奇损坏,之前追悼会上还突然起火,还有今天,景浩一下说不出话来,这到底怎么回事?」

苏可心惊胆战,说出自己的猜测,「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阴魂不散?」

黄袍大师在家里左转右转。

说实话,我有点害怕,所以躲得远远的,只敢在窗外飘着,不能让他看见我。

大师忽然转身,指着窗户。

我吓得一激灵。

结果他原来是指着站在窗前的苏可。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给你们两张符,明天烧了泡水喝。」

「这就行了?」

「信则有不信则无。」

说完,大师又拿出什么水来,四处洒了洒。

有一滴洒的远,从窗户飞出来落在我身上。

差点没给我吓死!

哦不对,我已经死了。

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真的,那黄袍大师好像和我对视了一眼。

他好像看见我了。

但是随即又淡然的离开了。

过了几天,网上又层出不穷地出现我的各种黑料。

【苏可想拜别白诗语,却被白诗语逼着下跪磕头,逐出师门后不得再写文!苏可不得已,为了梦想只能忍气吞声继续服侍白诗语!】

【白诗语网上卖课乱定价,书籍价格也被垄断,个人操控价格市场,不允许其他家卖的比她便宜!】

【白诗语曾口出狂言:课程买不起,书籍也买不起!多问问自己这些年为什么没有升职加薪!多找找自己的问题!】

我实在忍无可忍了,正想大半夜去找这两人算账,却得知第二天,他们要开一个新闻发布会。

为的就是让苏可成功出道!

发布会上,来的记者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多,大家跃跃欲试,准备提问。

我坐在桌子上,身边的记者站起来,「苏可,网上说的都是真的吗?」

苏可摆出痛定思痛的表示,点点头,「是真的,虽然我不知道是谁爆料出来的,但我很感谢他把我从深渊中拉出来。」

我愤愤不平,「你是狗屎吗?拉出来。」

「你是狗屎吗?拉出来!」

那个记者忽然重复了我的话!?

全场瞬间安静,接着就是一片哗然。

我意识到了什么神奇的东西。

慢慢靠近那个记者,突然就和她重合了!

我试着开口:「苏可,你这么颠倒是非,欺师灭祖,就不怕遭报应下地狱吗!」

结果这些话当真就从记者口中说出来了!

李景浩为了维持场面,吓得连忙让下一个记者采访提问。

我从这个记者身上跳出来,上了另一个发言的记者身上。

拿着话筒问:「李景浩,你作为白诗语的未婚夫,是什么时候和苏可搞上的?」

李景浩慌了。

「这位记者请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和苏可是纯洁的友谊。」

我说:「准你们在网上胡说八道,就不准我质问真相吗?你和苏可在白诗语灵堂后面卿卿我我,又花着白诗语的钱,睡着她的大床,甚至还盗用她未发表的小说《因果》!这一切丧心病狂的事,哪一件不是你们做的!」

爽!

我连珠炮弹,打的台上的两人措手不及!

周围的记者朋友们更是把我团团围住,摄像机对着我咔咔拍。

苏可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整张脸煞白。

别的不说,《因果》这部小说,只有我和苏可,以及李景浩知道。

李景浩不会背叛她,因为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那么剩下知道这件事的,就只有死去的白诗语,也就是我了!

苏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继续拿着话筒,笑着说:「苏可,那天的辣子鸡真好吃啊。」

「......」

一句话将死去的回忆唤醒——他们下了药的鸡肉!

毒死我的那盘鸡肉!

「景浩,景浩,她,她她......」

苏可一转头,看见李景浩也愣在了原地,脸色青白,浑身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