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川姜慕晚全文阅读第25章

谢瑾川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发现自己的自控力真是全方位下降了。

单凭这微红的脸蛋,居然就能让他呼吸急促。

“你洗过了?”他喉头滚动了一下。

姜慕晚点了点头,不自觉地将垂落在脸侧的碎发勾于耳后。

“我觉得有些闷,所以到隔壁洗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发现耳边只是单纯响起了他的声音,就心神恍惚。

好奇怪,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因为今天刚入住北山,所以有点紧张?

她揣着手,心不在焉的越过男人,从浴室里拿出吹风机,迅速把发尾吹干,然后掀开被子把自己埋进了被窝。

谢瑾川眼神跟随,接着拿起她放在桌上吹风机。

一边吹着头,一边不经意的扫过床上的小人儿。

渐渐的,他发现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

当他知道,汤是母亲专程让人送来的时候,就大概猜到了这个结果。

依母亲的作风,应该不屑用什么强烈的药物,所以药膳是她最好的选择。

只不过,现在药膳的威力都已经那么强了吗?

光是看着那个小山丘,他就已经有无数的想法在脑中滋生。

谢瑾川皱着眉坚持把头发吹干,他甚至不敢靠近床边半步。

他没有再看床上的人,将吹风机的线绕好,重新放回浴室的柜子里后,就义正言辞的落荒而逃了。

“你先睡吧,我去书房看会儿书。”他站在门边解释道。

姜慕晚掖着被角轻声的回了句,“嗯。”

走进书房,他叹了口气,拿起书桌上的念珠,坐在椅子上,默念清心咒。

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心境逐渐平和,方才罢休。

“嗡…嗡。”

信息的震动,似乎惊扰了男人的修行。

他抬了抬眼皮,打开手机。

“瑾川,你还在看书吗?我…好像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舒展的眉头又逐渐深锁,他跨着大步回到卧室。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台灯,尽管台灯昏暗,他也没有开灯,直接躺在她身侧,抱着她轻声哄了哄。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姜慕晚听到他的声音,撑着身子靠在他怀里。

“瑾川,我好像生病了。”

“生病了?”

“嗯,你快看看,我是不是发烧了?”

姜慕晚拉过男人的手,将它放置于额头上。

男人低头苦笑,发现原来是自己想多了,他仔细对比了两人的温度,女人的体温似乎比他的高一些,他皱了皱眉,低声安抚着怀里的人。

“没事,不是发烧,就是有些热,被子松松就好了,别盖太多。”

“好,那…我不盖了。”

她二话不说把被子踢开。

入眼就是裙摆已经被卷至大腿处的睡裙,谢瑾川呼吸一窒,起身掀起被子重新为她盖上,随后扶着头靠坐在床上。

“还是盖一下腿吧。”谢瑾川咳嗽了两声,眼神有些不自在。

姜慕晚抬起头,乖乖贴在他的怀里,撒娇般地问道。

“你一会儿,还要去书房看书吗?”

她靠着男人,只觉得他身上冰凉凉的,让她很舒服。

谢瑾川眸光一暗,捏起她的下巴,“你想让我陪你?”

她看着他,像是在思考。

半晌,摇了摇头。

谢瑾川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他轻声一笑,揉了揉她的发,“那就乖乖自己睡觉。”

姜慕晚眨了眨眼,勾起手臂揽上他的脖子,蜻蜓点水般的覆上了他矜薄的唇。

她的吻很青涩,带着美好,谢瑾川随着她的节奏,眼眸里燃起了一丝异样。

没多久,感受到男人特殊的情绪,姜慕晚吓得往后缩了缩,眼里水雾缭绕。

“还想逃?”谢瑾川箍住她的腰,将她禁锢在怀中,再度吻上她的唇,从温柔到强势,肆意索取。

男人情不自禁的吻住了她的耳坠,她的侧颈,然后从眉心到鼻尖,从耳坠到肩颈。

“宝贝。”他嗓音中带着浓烈的情感。

姜慕晚被吻得身子发软,只能一言不发的紧抱着男人的背脊。

恍惚间,似乎还听到有人在她耳边低吟,“我爱你,宝贝。”

……

次日,迷糊的从床上醒来。

姜慕晚轻轻动了动身子,感觉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样,尤其是从腰间溢出的酸痛感,更是几乎蔓延了全身…

她究竟是经历了什么非人的待遇啊,苍天啊…

姜慕晚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

“宝贝。”

直到身后响起了男人特有的嗓音,昨晚的所有,才忽然一一在她脑中掠过。

她最后的记忆还是停留在凌晨。

谢瑾川的体力…实在是太惊人了。

什么人呐,铁人吗?都不用休息吗?

吐槽之余,姜慕晚还是没有忘记他的腿伤。

昨晚,那种程度的动作,应该是高强度运动了吧?他的腿,还好吗?

扯了扯嗓子,她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咳咳…你…你的…腿,还好…吗?”

男人将她抱得越发紧了,因为刚睡醒,说话时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的腿没事,你呢?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听到他说没事,姜慕晚松了口气,拉着他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腰上,语气里带着娇嗔。

“腰好疼,好难受。”

将人转过来拥进怀里,谢瑾川宽大的手掌贴在她的腰上,耐心的按压着,“都怪我,老公这就给你揉揉。”

腰间传来他掌心的温度,那酸痛感也似乎减轻了不少,揉着揉着,姜慕晚竟舒服得差点睡着了。

可是再强的困意始终还是抵不住饥饿的侵扰。

安静的卧室随着“咕噜…”一声巨响,几乎把半眯着眼的两人都给震醒了。

“饿了?”谢瑾川带着笑意朝她问道。

姜慕晚红着脸点了点头。

心想,“忙活了一夜,能不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