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人带我去见画展的投资人,我却犹豫着不敢上前。
因为海市大小姐姜南初就站在人群中,端着一杯香槟任人恭维。
“姜总,听说您这次投资画展,是因为未婚夫?想必这幅画的背影就是他了?”
姜南初咂了一口香槟。
对方见状笑意更甚,“当年您意外受伤,一定是他照顾左右,如今二位马上就要修成正果,真是天作之合啊!”
姜南初淡漠地摇摇头,“不是”。
“那……”
对方还想说些什么,姜南初摇晃酒杯不满地打断,“他就在这里”。
我惊得忙往代理人身后侧了侧。
她猛地笑出了声,伸手指了指窗外,“在天上看着我们”。
我长吁一口气。
是啊,我已经“死”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三年前,我为了从姜南初身边逃离,亲手伪造了自己的死亡证明书,她连墓碑都给我立好了。
如今就算她站在我面前,想必也认不出我来。
代理人突然在我耳边小声嘀咕:“啧,那男人也是没福气,要是能活到现在,那还不是要啥有啥!”
我低头,“不可能”。
代理人突然凑近,挑眉道:“小季你啊,还是太年轻。”
“女人最脆弱的时候,就是她最动情的时候,男人只要稍微给一点甜言蜜语,就立马上头了!”
我心虚地抿了抿唇。
是这样吗?那当时的姜南初,难道只是因为我细致入微的照顾,才把我当做她得不到的白月光?
那时候,她因为车祸全身上下都是深浅不一的伤痕,不但需要日日上药,新肉生长的麻痒同样让她难受地直哼哼。
“小星,我痒……”
在此之前,我连女朋友都没谈过,只敢红着一张脸隔着衣服帮她揉弄。
她似乎觉得不够,抓着我的手就往胸口放。
姜南初气喘吁吁地喊着痒,小脸都憋得通红,我着急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只以为是她喘不上气。
最后,她竟是赌气般跨坐在我身上,冰冷的唇胡乱地吻在我身上每个角落。
想到这里,我气息也逐渐重了起来。下一秒,代理人已经抓住我的手,带我走到姜南初面前。
浑身散发着清冷感的女人抬眸一笑。
“这位先生,有些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