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毫不留情地探入她微微敞开的寝衣之中,粗粝的指腹还带着些许凉意,引得女人惊叫连连。
“萧御辞,你疯了!所有人都知道你来我宫中了,没准此刻太皇太后正往这里赶,你还敢这样对我?”
“你再躲?你看看本王敢不敢!”
寝衣已经完全被撕开,露出一大片雪白若凝脂的肌肤,激得男人越发暴戾。
“哪怕太皇太后就在门外,本王照样不会收手。”
“今天不把你收拾明白了,本王不会出这凤栖宫半步!”
男人已经完全丧失理智,双目赤红,像是一头猎杀中的雄狮。
宋音书被翻来覆去,吓得呜咽出声,终于求饶般哭喊道:“呜……我知道错了!我这就命人把封窗户的木条给拆下来!”
“你……别!”
萧御辞震怒的间隙,还不忘怜惜地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早这样,不就好了?”
两人正闹得不可开交,惜夏焦急的声音忽然传了进来:“娘娘,太皇太后正在往这来的路上……就快要到了!”
宋音书浑身僵直,发了疯似的推着男人:“你听没听见啊?快出去啊!”
萧御辞看着身上被挠出来的红痕,到底还是咬着牙停了手。
“你就在床上躺着,装病。”他慢条斯理地将衣服整理好,又帮惊魂未定的女人掖了下被角,“其余的……交给本王就是。”
经由这么惊魂一闹,宋音书早已面色苍白,眼神都有几分失焦,乍一看还真像是病了。
萧御辞堪堪走出内室,刚在正殿坐定,太监的唱喏声就传了进来。
太皇太后在众人簇拥之下疾步而至,看到萧御辞正满脸不耐烦地坐在正殿,不由愣了愣。
“摄政王一大早就来凤栖宫做什么?”
萧御辞白了内室的方向一眼,语气不善道:“本王本想着,昨日叫宋太后受了委屈,今儿个来跟她赔个不是,谁知她竟称病不见本王。”
惜夏闻言赶忙跪了下去:“请太皇太后,摄政王恕罪,娘娘自从昨日回来后,就一直胸闷不已,确实是病得不轻,不是故意称病不见摄政王的。”
太皇太后闻言有些不悦:“宋太后气性也未免太大了些,可宣太医了?”
“太医来瞧过了,说娘娘急怒攻心,恐怕要调养一阵子才能康复。”
“孤去瞧瞧她。”太皇太后说着就往内室而去,走到一半又停下脚步,狐疑地瞪着摄政王道,“就算昨日宋太后受了委屈,自有孤来安抚她,摄政王这么一大早就进后宫,是不是有些不合礼数?”
萧御辞倒是毫不慌乱,只是略带嫌弃地开口道:“要不是宋丞相听说此事,昨日就求到了本王面前,本王才懒得跑这么一趟。”
太皇太后听他这么说,才收回了探究的视线:“行了,孤去瞧瞧她就行,摄政王与宋太后到底男女有别,就别进去了。”
萧御辞闻言拍了拍衣摆:“既有太皇太后亲自去探望宋太后,那臣跟宋丞相也好交代了,就先告退了。”
说罢,竟真抬起腿往外走,一副很不愿在凤栖宫多待片刻的模样。
太皇太后推门进了内室,见宋音书白着脸躺在床上,眼眶肿了一圈,面颊上布满泪痕,头发也乱糟糟的,不免有些于心不忍。
便是不看在宋家的面子上,她也打算今天来凤栖宫走一趟的。
“宋太后可好些了?”
宋音书挣扎着起身朝她行礼,未语泪先流。
“儿臣太任性了,还劳烦母后亲自跑一趟……儿臣实在无颜面对母后,面对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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