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姜宜宁被他扑倒,前襟被撕开一大块,隐隐露出里面粉色的兜衣。
她急得奋力挣扎,拼命抵抗,“你放开我!何公子,我是景行哥哥的未婚妻!你不可胡来!”
听到傅景行的名字,何初见的手顿了一下。
姜宜宁以为他是怕了,忙抓着撕破的前襟继续道:“何公子,我马上就要与景行哥哥成亲了,所以还请你放尊重点!”
“我当然知道你就是傅景行那位江南第一美女的未婚妻,你不知道的是,早听到你要来京城的消息,小爷我就巴巴等着呢!
来,让小爷好好尝尝这江南第一美女是什么滋味,是不是比京城的第一花魁还要销魂!”
撕拉——
又是一块布料被撕成碎片。
这次姜宜宁圆润轻薄的肩头整个都露了出来。
少女未曾在日头下展示过的娇嫩肌肤,此时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莹莹润泽,堪比这世上最完美的玉石。
何初见平时里祸害的都是些身份低微的姑娘,赏玩的也都是些勾栏院里的姬妾,那些姑娘姬妾怎能及得上这千娇百宠金娇玉贵养大的小姐。
更何况因为着急,急出了一身汗的姜宜宁,身上的香气更浓郁了。
“竟然还是个体带异香的美人儿!果真是难得的人间珍品啊!”
何初见全身血液都沸腾了,他急不可耐的扒掉自己的衣裳,“美人儿,今日小爷非要把你办了不可!不然简直枉来这世上活一遭!”
眼见何初见的臭嘴就要对着自己的唇瓣吻过来,情急之下,姜宜宁拔下了头上唯一的簪子。
簪子狠狠扎进了何初见的胳膊里。
何初见疼得想叫,却被姜宜宁抓了一把泥土堵住了嘴。
他一叫势必会把人引来,今日定安侯府宴客,满京城的权贵都在。若是看到这一幕,她必定身败名裂,事后还得跟着何初见走。
那些被何初见带进了忠勇伯府的姑娘们,可都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不是被活活磋磨死,就是被他拿来当玩意儿塞给与他有同样兴致的权贵公子,反正没有一个活的像人,他也没把她们当人。
趁何初见受伤扒拉嘴里泥土的间隙,姜宜宁寻到了逃跑的机会。
因为不认识路,她越跑越偏僻,越跑越荒凉。
跑着跑着,前面只剩一堵高高的院墙,再无去路。
身后,何初见紧追不舍。
“贱娘们,敢伤小爷,今日我不把你玩死在这里,爷不姓何!”
姜宜宁急得眼眶泛红。
怎么办?怎么办?
绝望间,一只带着冷沉木佛串的大手从旁边的树干后伸了出来。
姜宜宁突然被拽进一个结实滚烫的怀里。
她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就跳了起来。
“是我!”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冷沉木气息,姜宜宁更怕了。
她一把推开傅慎言又急急后退了两步,转身想跑,何初见迎面走了过来。
他目露凶光恶狠狠道:“贱娘们,我看你还往哪里跑,小爷我一定要把你玩死玩烂在这里!”
因为傅慎言被一棵粗壮的槐树挡住了,何初见是直到嚣张的走到了姜宜宁的跟前才看到他。
“何公子想玩死谁?”
一对上傅慎言如淬寒霜的凛冽刀眼,何初见当即脸色大变,全身发寒。
“三,三爷!”
他结结巴巴喊了一声,喊完就指着姜宜宁,一盆脏水泼了过去。
“是她!是她不要脸勾引我的!三爷,您不知晓您侄子这未进门的未婚妻有多浪.荡无耻,我只是迷路找她问个路而已,她就把我拽来这里,急不可耐的把衣裳撕了要与我行事,我不依,她就恼羞成怒伤我。
三爷,您明察秋毫,可一定要给我做主!”
在何初见看来,姜宜宁是傅景行的未婚妻又如何?
一个死了爹娘无依无靠的孤女,和以前他祸害的那些身份低微不得宠的姑娘又有什么区别?
自己可是忠勇伯府的小公爷,姐姐还是最近正得圣宠的妃子,傅慎言怎么可能会为了她得罪自己。
姜宜宁连忙冲傅慎言摇头:“侯爷,我没有。”
话音未落,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递到了她跟前。
何初见看着这一幕,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暗暗咂舌赞叹。
不愧是冷血无情,嗜血狠辣的傅三爷啊!
自己只是这么一说,他竟要姜宜宁当场自刎,以保住侯府的颜面。
赞叹完他又觉得有些可惜。
姜宜宁可是江南第一美女,来京投亲是要嫁给傅景行的,这么说她还是个没人碰过的雏儿呢。
“三爷,要不算了吧?我不嫌她浪.荡,不如就让我悄悄带回去,当个姬妾养在府里?您放心,这事我保证不会向外泄露半分。”
“要本侯亲自动手?”
傅慎言并未理会何初见,只眸光晦暗的看着姜宜宁。
姜宜宁浑身发冷发颤,抓着前襟的指尖攥到指骨发白。
她抬头看向傅慎言。
他目光沉沉,晦暗如深,根本就看不出半分情绪。
她红着眼睛摇头。
她不想死,她也不能死。
可下一刻,匕首就被傅慎言强行塞进了她的手里。
姜宜宁吓得神魂俱裂,像是被烫到一般要将他甩开。
“不要!侯爷,不要!宜宁求您......”
她连声哀求,声音里带着她不自知的娇柔哭腔,急得发红的眼眶更是凝上了一层水光。
沙哑的求饶哭腔声,入耳钻心,酥.麻入骨,还有那层层叠加的幽幽暗香。
何初见是一听一闻,当场就酥.麻了半边身子。
这么让人销魂入骨的美人儿,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不行,他必须把她带回自己的府里。
何初见装出一副好心的样子上前劝阻:“三爷,好歹是一条命,要不就算了吧!您就让我带回去,您放心,回去了我必定好好严加管教。
至于景行兄这边,我会让我姐姐给他挑门更好的亲事,保证他娶的会是端庄贤淑的名门闺秀,不会辱没了您这百年侯府的门楣。”
说着,何初见的手急不可耐的朝姜宜宁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