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咖啡厅时，季宴礼已经点好了饮品。
是我最喜欢的卡布奇诺。
我捧着杯子，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他也是和我一样的沉默。
许久，他才张张嘴，「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嗯。」我用力地点点头。
即便我知道以他的性格，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但这些对我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
单凭他能将我的生日忘记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一切。
更何况，我已经很久没有见他对我笑过了。
就连平日里的聊天，也不及他提及许然时的半分。
哪怕他再怎么不承认，可这终究就是事实。
这场对话，变得格外压抑。
他一直在试图撇清着和许然的关系。
甚至不惜为此，想要开除许然。
可曾经在他心中承载着我的天平。
早已在神不知鬼不觉间，慢慢地倾向了另一边。
可能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其实不是所有的事，都非要等到有结果时，才选择放手。
临走前，他还是不死心地问了我一句：
「哪怕是这样，你也还是要分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