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出了曾经精心记录的笔记,开始重新学习法医和解剖学的知识。
沉浸在自己热爱的事业中,时间仿佛过得特别快。
未曾察觉陈舒是在何时悄然归来。
“君君,你在看什么?”他的声音打断了我的专注。
我抬头,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
回想与陈舒初识之时,我曾不避讳地在他面前翻阅我的笔记。
那时他捂鼻退避,仿佛遭遇了什么不堪入目之物。
“君君,你这兴趣也太重口了,我今天怕是吃不下饭了。”
那时我对他爱得深沉,无原则地迁就他。
自那以后,我便在他面前绝口不提我的工作,也不再翻阅那些我多年精心整理的笔记。
我坦然直视他,不再回避。
“专业笔记。你何时回来的?”
我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心中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就为了看这个,所以你不接我电话?”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和怒意。
我不解于他的愤怒,不过是一次未接电话而已。
他不接我电话早已司空见惯,我偶尔一次未接,却换来他的不悦。
真是莫名其妙。
我起身寻找被随意丢弃的手机。
“你的手臂怎么了?”
直到此时,他才注意到我手臂上的石膏。
“被落石击中,已无大碍。”
我轻描淡写地回答。
陈舒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或许是感到些许愧疚,他试图上前触碰我。
我巧妙地后退一步,绕过他走了出去。
他的手落空,带着一丝尴尬开口。
“那天阿涵说想去那座山写生,但走到一半,她改变了主意。”
“我本想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