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跟闺蜜抱怨过池宴心里一直都只有他的白月光,从来不会主动爱我。
她给我出主意,“追人要主动一点啊,如果你生病了就对他撒娇,他会心软的。”
我垂头看向自己手上那张写着“中度抑郁”的疗诊单,心里升起一丝隐秘的期待。
电话接通,传来的却是他不耐又生硬的声音,“我在开会,你有什么事。”
察觉到他这么不耐烦,我刚升起的想法有些怯缩,但还是不想放弃。
“我生病了,觉得好孤单,你开完会了能来接我吗?”
不接也没关系,但你会关心我多一点吗。
我正这么想着,没想到那头的池宴突然暴怒,像是被什么词戳中了逆鳞。
“接你?你是要死了吗。”
我被这句话震在原地,不敢相信等到的会是这么冷漠恶毒的一句回应。
“我的蓁蓁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孩,当初得了绝症都不忍心打扰我,你怎么能跟她比。”
“蓁蓁”这两个字被他念得无比温柔,像在回忆什么不可复追的珍宝。
我大概永远都比不过他放在心里的那个女孩。
我的眼泪被风吹出狼狈的痕迹,池宴已经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