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煜只思考了三秒，但点了头：“嗯，原本的饭局推后，告诉季总，舞会我会参加。”
“好的。”
“帮我再定制一条礼裙。”
助理顺口道：“还是按照年年小姐的尺码是吗？”
他这话说得十分自然，仿佛早已知道燕煜是为了什么想参加舞会。
感受到自家老板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助理讪笑了下：“毕竟，您也只给年年小姐定制过礼裙。”
上次参加的那个商业酒局，舒年穿的那条裙子就是他特意定制的。
助理早知道那位舒年小姐对顾总来说是与众不同的，自从舒年车祸出事之后，就更加确定了。
能让顾总坐十几个小时飞机只为了在除夕晚上看她一眼，可不是谁都能有的待遇。
所以，这条裙子除了能是给她定制的，还能有谁？
燕煜也的确没反驳，只交代他快点去办。
助理离开后，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回忆起了上次舒年跟他一起参加酒局时的模样。
他自然一直都知道，她有多想成为他的第一个女伴。
可当时的燕煜，只一心想把她推开，根本不敢直面自己的心，所以那次为了让她死心，故意带上了徐可音。
哪怕他知道那是舒年憧憬了很久的宴会，哪怕他知道那样会让她难过，可他还是那么做了。
燕煜闭了闭眼，心里有一阵愧疚划过。
也许，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已经对自己失望了。
现在，但凡是能够补偿她的，燕煜都想要尽力补偿。
而舒年是过了几天，倒是周五那天傍晚，燕煜出现在校门口，他打电话叫她出来，她才得知自己要跟他一起去参加舞会。
不知为何，听到舞会两个字，她心里竟然升起一阵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觉。
仿佛，这是什么她期待了很久的事情。
但她还是问：“三叔，你为什么要找我陪你去呀？”
燕煜笑笑：“检查一下这些年给你上的舞蹈课有没有偷懒。”
燕煜这些年养她跟养女儿一样，倒是的确还亲自给她找过舞蹈老师上舞蹈课。
舒年这才想隐隐约约想起来，自己好像的确是会跳舞的，最后还是跟他一起上了车。
沈宇星本想出去买点东西，结果正好看到舒年上了燕煜的车。
燕煜扶着她的手，两人都没有察觉他们的动作有多亲昵自然，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沈宇星瞬间愣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也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