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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老公照常去上班,杨艳艳出门买菜,趁着家里没人,我在各个房间里都安上了针孔摄像头,才驱车去了公司。

晚上,杨艳艳又照常给我准备了牛奶,这次我没有倒掉,而是放入事先准备好的塑封袋里,密封好冷藏起来。

然后假装睡着,同样的时间,我从手机监控里看到,这对狗男女又开始了。

我索性关了监控,洗洗眼睛,准备睡觉。

接连几天都是差不多的套路,男盗女娼,这两人真是精力旺盛。

我把每一天的牛奶都密封冷藏好,交给了我的闺蜜乔依依,让她帮我化验。

很快依依就给了我答案。

**!

就是我们俗称的安定!

而且剂量越来越大!

我让依依记录好所有的化验结果,并保留好样本,以备后用。

而在老公面前,一直假装不知道他和杨艳艳的计划与苟且!

几天后,我刚想出门,却和突然从老家来的婆婆撞了个满怀,她一进门就拉着我的手说:

“顾晴,妈看你怎么瘦了?是不是凯文那小子欺负你了,尽管和妈说,我替你收拾他!”

婆婆一副通情达理的慈母样子,要不是我知道了他们的计划,真的会很感动。

婆婆张玉兰是一名乡村老师,公公在傅凯文七岁那年,突发疾病去世,婆婆此后未再结婚,独自一人将傅凯文抚养长大,吃了很多苦。

“妈你怎么突然来了?凯文他对我很好,还找了个保姆料理家务。”我违心的夸赞着。

当说到“保姆”二字时,我明显地看到婆婆眼中有一丝慌乱闪过。

“那就好,妈年纪大了,想你们就来了,只要你们俩和和美美的,快点让我抱上大孙子,我心里就踏实了。”婆婆装模作样的摸了两下自己的胸口。

“放心吧妈,时间不早了,我该去上班了,午饭你和艳艳吃吧,公司有事我就不回来了。”

看着她虚伪的面孔,听着这些伪善的话语,我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找个借口赶紧出来。

另一个原因是为了给她制造和杨艳艳独处的机会,看她们又在憋什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