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奢华的总裁办公室,宴泉夜站在自己办公桌前,抱着桑柔在怀里小声安慰。
鹿野尴尬的看向宴泉夜转身就走:“我还有事,你们慢慢聊。”
四目相对,宴泉夜就这样抱着桑柔没有动,涂清浅淡淡的收回视线,脸上找不出任何的多余情绪:“我等你忙完。”
涂清浅转身,如果他们能在一起,最好。
来来往往的总裁办工作人员,看到涂清浅站在自家总裁办公室门口,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宴泉夜办公室助理不明所以,从位子上过来小声提醒:“小姐您好,要不您随我去休息室等一下,”
涂清浅摇头,她好不容易进来,一定不能错过机会,桑柔在这里她没法张嘴,她只能等:“不用了,谢谢。”
办公室里,宴泉夜在涂清浅转身的那一刻,不着痕迹的把人推开。
桑柔转身看着门口的涂清浅,愤恨咬牙。
稳住自己乖巧可人的形象,桑柔识趣的开口:“泉夜哥哥,我不打扰你们了,晚上我在餐厅等你。”
走到门口,桑柔不忘假惺惺的跟涂清浅道歉:“浅浅,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涂清浅冷着脸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桑柔那做作恶心的样子警告出声:“不用跟我演,你是人是鬼我很清楚,别以为宴泉夜护着你你就可以有恃无恐,再敢恶心我,别怪我扇你!”
桑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双手握拳拼命的克制住自己,看着眼前的涂清浅稍作打扮就可以美成这样,心里嫉妒的抓狂却不敢表露:“浅浅你在说什么呢,我知道你不甘心...”
涂清浅不是不想撕桑柔这副恶心的嘴脸,她现在在宴泉夜这里完全被动,能忍她一定会忍,可是她越隐忍,桑柔越是不打算放过她的样子。
明明受伤的是她,吃亏的是她,现在反倒理直气壮的不是她。
涂清浅站直了身体,冷了表情,冷了声音:“我有什么不甘心的?”
“你以妹妹之名把宴泉夜护在身边这么多年,不惜自残的方式陷害别人坐了三年轮椅还不长记性,你爱宴泉夜你就倒是去跟他说跟他表白呀,想办法上他的床让她娶你呀,你不用这么针对我,就算天下的女人是你情敌,我一定不是!”
涂清浅声音不大,足够总裁办的大部分人听见。
桑柔看着大家异样的眼神窃窃私语的议论,再也绷不住自己的情绪,委屈的哭了起来:“你非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才满意吗?”
涂清浅唇角勾起一抹讽刺:“求你别演了怪恶心的,有本事去你男人面前演,说不定他意乱情迷着了你的道....”
宴泉夜不能再黑的脸不知何时到了涂清浅身边,涂清浅说的每一句话他听的清楚,心底一团火在燃烧,宴泉夜浑身难掩暴躁:“给我闭嘴!”
所有人见到自家总裁出来,躲得躲,藏的藏,赶紧散开回到自己位子上。
涂清浅瘪瘪小嘴,没有开口。
桑柔见宴泉夜出来,哭的异常委屈:“泉夜哥哥我先走了。”
看着桑柔离开,宴泉夜眉骨突突直跳,伸手掐住涂清浅的后脖颈就走。
涂清浅心里一阵反感,用力挣脱开宴泉夜:“宴总,我对男人有洁癖!”
刚刚抱过别的女人,就算这怀抱再温暖,双手再有力,涂清浅也不想触碰。
宴泉夜的特助宋承弈抱着文件一脸懵逼的在不远处,自家总裁这是被嫌弃了?
宴泉夜见涂清浅自己走进了办公室,转身给了所有员工一个警告的眼神。
办公室的门被合上,宴泉夜缓缓朝着涂清浅走来:“别告诉我你吃醋了?!”
宴泉夜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
涂清浅把手中的车钥匙放在宴泉夜的办公桌上转身,四目相对,涂清浅从未有过的认真:“宴泉夜,我不想跟你兜圈子,放了我家人,放了江氏,你想我做什么你直说!”
宴泉夜上下打量着涂清浅的穿着,上前两步扣住涂清浅的小腰直接把人抱上了办公桌。
分开涂清浅的双腿就这样把人禁锢在怀里,单手扣住涂清浅的下巴指腹在涂清浅的唇角来回摩挲:“化妆了?”
涂清浅想要偏头,被宴泉夜扣住下巴无法动弹:“宴泉夜,你松手!”
宴泉夜很听话,真就松了手。
涂清浅推开宴泉夜从办公桌滑下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涂清浅心急,没有时间跟宴泉夜在这里纠缠:“你想要什么你直说,我认栽了行不行?!”
宴泉夜看着眼前的涂清浅,棕黑的冰眸灼热的眼神一直盯着涂清浅的唇:“想让我跟你谈也不是不可以,主动让我尝尝你口红的味道,嗯?!”
涂清浅看着宴泉夜那不能再坏的眼神,暗暗深呼吸,浑身僵硬的上前圈住宴泉夜的脖颈,涂清浅知道自己无路可走,踮起脚尖,涂清浅闭上眼睛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唇。
紧接着,涂清浅被宴泉夜摁在怀里不光被他疯狂的吻了个遍,还被摸了个遍。
涂清浅察觉到宴泉夜的意图,慌忙挣脱开宴泉夜的怀抱,呼吸凌乱的一直往后退,直到自己退到了宴泉夜办公桌旁。
涂清浅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倔强的小脸让宴泉夜瞬间来气。
宴泉夜再次上前,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把涂清浅再次禁锢在怀里,暧昧的眼神,温热的呼吸:“想让我收手可以,跟我结婚!”
“轰~”
的一声,涂清浅雷劈一样愣在原地。
看着宴泉夜眼底的肯定涂清浅心脏样子很狂跳,震惊出声:“宴泉夜你疯了?!”
“你根本不爱我为什么要娶我?!”
宴泉夜混血五官笑容肆意又残忍:“娶你?!”
宴泉夜冷了表情:“你做梦!”
慢条斯理的起身,宴泉夜转身来到酒柜倒了杯红酒:“你不是说要告我QJ?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光明正大的睡你!”
涂清浅听的差点背过气去,她知道她这次受制于宴泉夜,也想过宴泉夜会对她做出什么,但是没想过宴泉夜会做到这个地步:“宴泉夜,想睡我不用这么麻烦,只要你肯收手,我心甘情愿留下!”
宴泉夜挑眉,似是而非的眼神定格在涂清浅那张过分苍白的小脸上,眼神一冷,低沉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现在我是庄家,怎么玩我说了算!”
宴泉夜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直接塞进涂清浅手里:“想好了晚上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