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看向自己的指尖,微微一笑。
这剑法,用着还不错。
在获取能力的同时,他身体的素质也获得了同等的增强。
如果现在再让医生来给他检查一次身体的话,绝对是判若两人。
体内气血通畅无比,气息绵延不绝。
虽然林天自己适应得很快。
但是怀中的霄宫可是直接就看傻了。
“你……”
“你这是什么剑法!”
“那头魔物,居然扛不住你的一剑?”
林天微微一笑:“我也没想到,那只兽境猎犬居然这么脆。”
霄宫听到这话,直接就无语了。
脆?
像那么大的兽境猎犬,绝对是兽境狼群中的领导者。
普通的神之眼持有者,至少得三个人以上围攻,才能保证将其歼灭。
而且,还会是一场苦战!
哪怕是巅峰时期的霄宫,也不敢保证自己能一个人应对。
但是林天刚才可是只用了一只手,就将其秒杀了!
在斩杀掉魔物之后,那把玉剑直接就消失了。
但是刚才那道锋芒,那股无与伦比的气势,仿佛还在她的面前不曾退却。
稻妻人多擅长用刀,或许是源于雷电将军[无想的一刀]的传说。
而霄宫知道。
璃月这边的人更善于用剑。
古代的璃月就有许多仗剑的侠客。
斩妖除魔,救济苍生。
难道,林天就是这样的人?
此刻的霄宫,脑海中开始疯狂脑补。
加上林天刚才救她的行为,已经让林天在她心中的形象不断拔高。
抬头,看向林天冷峻的面容。
霄宫突然觉得。
在这个人的身边,好有安全感,令人安心!
…………
与此同时,村子外。
正是一片刀光剑影。
兽境之狼们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有巡逻的人发现了。
村子中能打的人也迅速地赶到了现场。
“魔物怎么来得这么快!”
“是兽境猎犬!这是魔群的爪牙,它们肯定是要帮助漆黑大军突破阻碍!”
“绝对不能让它们把通道打开,把他们都杀了!”
村子里的战士们已经和兽境猎犬战斗了起来。
其中许多人都是神之眼持有者,为了节省力量,一般都会选择将元素力附着在自己的武器上。
场面上虽然不是很华丽,但是却很有效。
大多都是些兽境幼兽。
一般的神之眼持有者都能对付。
最关键的是被众多兽境幼兽包围的那头壮年的兽境猎犬。
锋利的爪牙可以轻易撕裂一名战士。
它的身形诡异莫测,可以随时从另一处空间中发起偷袭。
虽然战士们紧密配合,但是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已经有四人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
好在,周围的幼犬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
为首的战士们正在死死地盯着它的行动路径。
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可不仅仅是要自保,而是要将这头魔兽彻底地斩杀,杜绝它撕开裂隙通道的可能性。
突然,兽境猎犬发出一声嘶吼,有些古怪。
它身边的那些幼犬也开始左右彷徨,显得非常不安。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战士们不会放过这个露出破绽的机会。
其中一人,手持着被寒冰附魔的大剑绕到了其背后。
用尽全部的力量力劈下去。
兽境猎犬顿时被击倒在地。
冰元素的力量也将其暂时冻结在地上。
另一名战士双手握着长枪,点燃的枪尖向着猎犬发起了致命一击。
“轰!”
兽境猎犬直接被洞穿。
身体流出一滩黑色的血。
剩余的兽境幼犬,有的被其他战士斩杀,有的则是直接逃回了裂隙之中。
“终于,结束了吗……”
“不,还没有结束。”
“这种兽境狼群的出没没有规律,但是狼群的的首领,并非独自一个,而是成双成对的!”
“所以,我现在很担心,另一只在哪里?”
人群中,有人脸色一变。
其他人也在同一时间意识到了什么。
迅速地赶往村子里。
因为刚才的动静太大了,许多村民已经围在了霄宫之前所住的房屋附近。
有的人还手持着武器,紧张的注视着周围。
毕竟,那一声怪物的嘶吼大家都是听到了的。
“该死的魔物!居然袭击了我们的村子!”
“大伙儿都没事吧?小心警惕,那种兽境猎犬可能随时会在某处出没!”
“保护霄宫,她的伤还没恢复!”
随着主力军们赶过来,村民紧张的情绪稍微放松了一些。
看到已经成为了废墟的房屋,许多战士都是目光一沉。
这次,兽境猎犬居然开始学会使用计谋了!
其中的一只首领带着狼群出现在村子外,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而其中的另一头,居然不知道什么撕开了通向村子内部的裂隙通道。
如果不是及时赶到的话,恐怕此刻的村子已经是惨不忍睹了!
因为在刚才,村子里可是没有任何战力守护的。
那一头魔物完全就是虎入羊群。
幸好!
幸好。
“霄宫你没事吧?”
“这附近很可能还有一头兽境猎犬,要小心,它随时可能再发动袭击!”
神之眼持有者中,有人对于[空间]的敏感性很强。
此刻直接开始感应空间被撕开的裂隙所在。
很快,他的脸色一变。
开口道:“不对劲!”
“裂隙已经闭合了!按理来说,那头兽境猎犬应该早就出现在了村子里!”
“几乎跟我们爆发战斗的时间是一致的!”
话音落下。
所有战士的脸色都是一变。
早就出现了?
那它现在在哪里?
可是。
村子里看起来好像只有这一座房屋被毁了?
大伙儿也没怎么受到伤害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群中,只有医生一脸复杂地看着房屋的废墟。
那里散落着一些细碎的黑色灰烬。
其他人都下意识地认为那是房屋崩塌产生的灰。
但是只有她知道。
那就是大家都在寻找的另一只兽境猎犬!
只不过,她现在有些如鲠在喉,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来解释自己刚才目睹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