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我的怨气太重,一阵风把我飘到了另一个地方—
我和程琰他们常来的会所。
程琰把玩着打火机,表情晦暗不明。
包厢内坐满了我的熟人。
他们曾经亲眼见证我被捧到云端,又从高处跌落。
有的人对于我的不识好歹嗤之以鼻。
「琰哥,为这种女人生气根本不值得。」
「我看她八成是跟别的野男人跑了。」
「像这种不要脸的***根本配不上你。」
「砰」的一声,茶几顿时被踹翻。
程琰一把揪住那个说话的人,表情说不出的狠厉。
「***说谁是***,你再说声试试!」
那人急的快哭了:「三哥,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谁允许你这么叫我!」
程琰就跟吃了炸药似的,将他往死打。
最后是程琰的发小傅湛开了口,他这才停手。
傅湛蹲在那人面前,拍了拍他的脸。
「兄弟,他的逆鳞是谁,你忘了?」
傅湛这话说的不对,我早就不是程琰捧在手心上的人。
自从程琰对我的态度发生变化后,京圈内的人也跟着变了。
我和程琰待在一块时,他们对我恭恭敬敬的。
等程琰一走,他们就变着法的对我冷嘲热讽。
有次冬天,我陪程琰去参加宴会。
程琰中途离开后,他们把我锁在了洗手间。
等被找到时,我已经冻晕过去,身体还因此落下了寒疾。
程琰许是对我心怀愧疚,没过多久,就跟我订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