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雏吗?”
俞遥遥没想到对方问得这么直白,握紧手机的手止不住轻轻颤了下。
沉默了片刻后,她还是如实回复,“是的。”
“行,先过来验验货。”
验货?
俞遥遥不知道对方要怎么验货,但她现在真的太需要钱了,收到他发过来的地址后,还是连忙打车赶了过去。
对方住在寸土寸金的浅水湾,安保查得很严。
应该是他提前交代过物业,她进去的时候,并没有人拦她。
今晚的客户,是她求朋友给她介绍的。
她不是出来卖的**,可走投无路之下,她也只能把自己卖了。
看到面前矜贵清冷、俊美无俦的男人,俞遥遥大吃一惊。
朋友给她的,是帝都那位臭名昭著的老变态秦总的联系方式。
她没想到面前的男人,竟这么年轻。
他看上去,顶多也就是二十多岁,禁欲,冷峻,高不可攀。
她隐约意识到,发信息的时候,她可能不小心输错了手机号。
“把衣服脱了。”
俞遥遥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就听到了他没有分毫感情的声音。
她知道,他应该是要验货了,因为心里太慌,她莫名觉得身上有些冷。
“不愿意就算了。”
周彻见她惨白着一张脸、怯怯地僵在原地,转身就往主卧里面走去。
她傍晚时给他发过一张照片。
看到照片中那双干净、纯粹的眼睛的时候,他难得生出了几分冲动,但他不喜欢强迫别人,若她不情愿,他自然不会强求。
“愿意的。”
俞遥遥打算将错就错。
秦总长得丑玩的花,她曾听人说过,有几个女孩被他玩得永远地失去了生育能力。
甚至,还有两个女大学生被他玩死。
面前的男人,再变态,也不可能比秦总更扭曲,他住在这么贵的别墅,肯定也有钱,今晚她一定得拿到钱!
生怕他会赶她走,她连忙跟进去脱下了外套。
她里面只穿了一件纯白色的吊带连衣裙,脱下外套后,她手落在肩带上,怎么都无法做到继续往下脱。
周彻倒是也没再逼她,只是居高临下命令,“把腿分开。”
俞遥遥死死地咬住唇,下意识并紧了双腿。
她从没对男人做过这种动作,现在她真的很害怕,但对上他那双似是染上了不耐烦的眸,她还是连忙坐在床边,照做。
他身体忽地前倾。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落到了她身上。
俞遥遥双眸倏地睁大。
陌生的痛楚,更是让她的身体瞬间绷紧。
她知道,面前的男人非富即贵,他确定她是不是雏,应该是担心她不检点,身上会有病。
她也知道,既然已经决定把自己卖了,就不该畏畏缩缩。
可头一回被男人这样对待,她还是慌得想落荒而逃。
过了有将近半分钟,周彻才不紧不慢地收回了手。
他薄冷地轻嗤了下,“倒没说谎。”
周彻向来惜字如金,他没再说话,只是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衣上的纽扣。
看到面前慢慢显现出的胸肌、腹肌、人鱼线,俞遥遥越发慌得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
爸爸妈妈教导她,要自尊自爱。
她曾经也是骄傲明媚的姑娘。
她不想把自己交给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她下意识后退了一大步,发疯一般想远离他。
可她的弟弟俞遇唐出了一场很严重的车祸,车主肇事逃逸。
医生说,如果不赶快做手术,他永远都站不起来了。
爸爸妈妈其实是她的养父母,可他们爱她,胜过亲生女儿。
一年前,他们已经因为她而死,她绝对不能让爸爸妈妈的亲生孩子成为永远都站不起来的残废!
俞遥遥再没有了半分迟疑,她蓦地抬脚,就上前握住了他的手。
感觉到掌心传来的软意,周彻莫名有些心痒。
但想到她不自爱地出卖自己的身体,他漆黑的眸中还是冷意刺骨,“你就会这些?”
俞遥遥绝美的小脸白了白。
她知道,她又被他嫌弃了。
她现在依旧发疯一般想逃,可,她若临阵退缩,俞遇唐会一生尽毁!
刚才朋友还给她发信息说,让她别去找秦总。
秦总又变态又抠,昨晚陪他的那个女大学生,被他塞了两只球、玩进了医院,他却连医药费都没给她出。
现在,面前的男人是她筹到手术费唯一的希望,她今晚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她心一横,直接踮起脚尖,用力将唇贴到了他唇上。
只是,她真的没什么经验,唇落到他唇上后,她顿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只能笨拙地勾住他脖子,离他近一些。
周彻身体僵住。
他倒是没想到,这只胆怯的小兔子,竟然敢强吻他!
他下意识就想把她甩开。
可,她的唇,竟出乎意料的软。
让他压下的那股子冲动,又遏制不住升起。
“先生,让我留下好不好?”
他身上浅淡的木质冷香将她的身体包裹,她紧张到下意识舔了下自己的唇。
而他的唇,正与她的紧密相贴。
她的动作对他来说,是撩拨,是诱惑,是羊入虎口。
周彻呼吸止不住变得粗重,他带着她蓦地转身,就反客为主,死死地把她按在了一旁的墙上。
“先生……”
他的吻寸寸深入,仿佛饿极了的凶兽,要生生地将她的红唇咬碎。
而他的大手,顺着她的细腰缓缓上移,他骤一用力,她前面的布料,瞬间崩开。
而她,被他强势掌控!
俞遥遥彻底慌到不知所措。
她还没稍稍缓和一下,她的裙摆,一下子被他推到了腰间。
他寸寸攻城略地,让她克制不住弓起了腰。
她的声音,更是哑得不成调,“你……你在干什么?”
她听到了他那染上了欲与掠夺的声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