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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回到了医院,却得知欠费已经被缴清了。

不但如此,甚至还预缴了20万元的医疗款,足以支撑一段时间治疗所需的费用。

我抿抿嘴,有些怀疑,难道是霍晏许交的钱?

来不及细想,熟悉的痛感又涌了上来,我疼的弯下身子,冷汗直冒。

怎么可能呢,我自嘲地笑笑。

真有人贱到在刚羞辱完人的情况下又帮人家交钱?

为了谋生,我找了一份盲人**师的工作。

即便生命所剩无几,我也不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像个蛆虫,在阴影里腐烂。

**店位于老城区的巷子里,周围五花八门的店面都有,业务很杂。

见我拄着盲杖摸索着走进店,店长有些讶异,但还是上前接过我,小心翼翼地带着我在拥挤的**床之间穿梭,熟悉店内的布局与摆设。

我暗暗记下,社会留给残疾人的生存空间本就狭小,这份工作更是来之不易。

**店彻夜无休。我坐在柜台里面,手撑着下巴,头一点一点地打瞌睡。

“叮铃~”风铃响起,我猛地清醒,站起来微笑道:

“欢迎,请问几位?”

“哟,居然还真有俩小美人。”

没有回应,我感受到来人下流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着。

店长听到声音从内室跑出来,见二人来者不善,冷下脸道:

“二位,我们这里是正经**店。如果没有消费需求就请回吧。”

说着,就要去关门。

不料两人像是见了油的老鼠,推搡着店长进了门,她的后背撞到柜台上,发出低低的痛呼声。

“欸哟喂,这个声音还挺不错嘛,一会儿给哥好好唱唱助助兴!”

来这并非善类,我有些慌张,拿起手机想要报警,只是还没等解锁屏幕,便被扯着手腕拽出了柜台,手机也随之掉到了地上。

“来来来,小姑娘长得不错嘛,哟,还真是个瞎子啊。”

“瞎子不就更省事儿了吗!爽就完了!”

“放开我!”我奋力挣扎,凭着声音去摸索,“我已经报警了,识相的你们最好赶紧走!”

啪的一声,我捂着脸跌坐在地,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眼冒金星。

“还敢威胁老子,手机都没有的瞎子你报个屁的警!”

领口被扯大,男人恶臭的鼻息顺着肌肤传过来,我心底一阵恶寒,抄起柜台上的蟾蜍就朝着男人的头部砸去,趁着男人吃痛松懈,又抬脚狠狠踹了裆部一脚。

顿时,男人惨叫一声倒地,一下子失去了行动能力。

“黄毛!”见同伴吃瘪,他一把甩开店长,抄起凳子狠狠摔在我身上。我一时躲闪不及,闷哼一声也跌倒在地。

由于看不见男人的动作,我只能本能地护住头部,而此时双手已经是鲜血淋漓,几乎感受不到痛觉。

我用力咬着自己的舌尖,不行,不能就这么交代在这。

可是,意识却渐渐模糊。

窸窸窣窣地,男人扶着黄毛站起来,见到我瘫倒在地,啐了一口。

“他妈的,一个昏子一个瞎子,先爽了再说!”

炙热的气息传来,我被翻了个面,男人粗暴地扯着我的衣服,反抗间我感受到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很快就接触到了冰凉的地板,心也渐渐凉了下去。

“不要!”我崩溃挣扎,却阻止不了男人的动作,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都他妈的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