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了动作却没离开,靠近我耳边:

“可以。你这小浪蹄子,不就喜欢这种刺激的么。这方面,你比她强多了。”

我把细细碎碎的声音吞进肚子里,眼泪却止不住的往外淌。

他们的订婚仪式隆重而盛大。

陈雪杨的父母是有名的视觉艺术家,她也在国外镀了几年金;

严惟川父亲从政,名义上的母亲家是安城最大的房地产商,地位无可撼动。

我穿着简洁的礼服,装扮的很素雅,但只有懂行的人才看得出,件件天价,毕竟严惟川对我向来大方。

台上他们互诉衷肠,温情告白。

我的心忽的想起顾凡宇,他曾给我带上一枚便宜的要命的银戒指,傻呵呵的告诉我带满一年换金的。

后来我才知道,他已经不吃午饭很久了,就为了攒钱能给我买一枚金戒指。

眼泪不听话的流出来,一滴滴一串串。

台上的严惟川眼神突然聚焦到我身上,逡巡良久。

不一会儿,我收到他的信息:A8223

进了房间,一个熟悉的味道就把我包围。

严惟川圈着我,半哄着问我刚刚哭什么。

我不语。

“温冉星,我告诉过你,别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知道的。”我嘴上答应着,泪水还是肆虐起来。

严惟川一反常态的没有嫌弃我的眼泪,甚至把自己西装口袋里的方巾递给我。

我接过,还没来得及拭泪,他的唇就贴了上来,强迫我张开嘴巴。

这时门外传来陈雪杨焦急的叫喊声,她在找他。

“老老实实乖一点。”严惟川有些不甘的退了几步,留下一句话就出去了。

我下一秒就钻进宴会厅的卫生间,大口大口的喝着自来水漱口,漱到开始剧烈的干呕。

一个女人突然从背后靠近我,在我耳边喃喃着:

“我知道你的秘密。”

我笑了笑一脸无辜问她在说什么。

“我是陈雪杨的闺蜜,你跟严惟川那点破事我都知道了。”杜欣贝挑衅的看着我,“十万块,买断。”

看来那天晚上跟踪我的,应该就是她。

我没有搭理她,绕过她准备离开。

没想杜欣贝一把薅住了我的头发用力往后扯,嘴里谩骂着我臭婊子。

我浑身的战斗细胞都被激活,反身抽出头发,用膝盖和胳膊肘死命的击打在她的脖颈,肚子,腰窝上。

变着花样用我最硬的地方冲击着她的软肉,不留痕迹,但疼痛剧烈。

顺手砸碎香薰瓶子,我捡起玻璃碎片就抵住她的咽喉。

“说话要小心,乱说可不好。”我贴着她的耳朵低语。

下一秒,杜欣贝就爆发出巨大的吼叫声。

“救命啊!来人呐!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