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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沈固说给他一些时间思考。
他要求我立刻和男朋友分手，我笑着摇头拒绝，在得到确切答案前，不可能。
我跟着他回了沈家别墅。
沈父长期住在精神疗养院，沈母住在老宅，所以除了安保和帮佣，别墅只有我和沈固。
一进门，小白大声吠叫着扑过来，被沈固挡了一下，直到它认出我来才让开。
小白是条瘸腿流浪狗，初见沈固就咬了他一口，一条狗命是被我力保下来的。
每次和沈固吵架，我就放小白进他书房撒尿，是我的一大功臣。
沈固狗毛过敏，如今已经被折磨得脱敏了。
我蹲下来揉小白的狗头，惊呼：「才半年就胖成这样，你给它打生长激素了?」
沈固抱臂靠着墙，冷冷道：「你不肯回家，它就化悲愤为食欲。」
我心疼地把小白抱进怀里猛rua：「姐姐错了，亲亲小白。」
「没良心的。」
沈固冷哼一声，转身上楼。
我背对着他假装没听见，兀自逗着小白。
回到卧室，房间很干净，应该是有人按时打扫。
我闷在被子里，鼻尖捕捉到一丝淡薄的烟草味。
和沈固指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