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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和你说过,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最好识趣一点,不然我有的是机会祸害你,那天晚上的滋味你是不是还想尝尝,你也喜欢对不对。”

他夹着烟的背影越走越远,气的我浑身发抖。

我和他睡了这件事情很快就被传播出去,农村最不缺的就是八卦,传播速度堪比瘟疫。

我和周围的人说了无数次我是强迫的,没人信我。

学校的老师看见我就躲,走在村里被人指指点点,就连我的知青队友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他的母亲亲自找到知青点让我嫁过去,一言不合当着知青的面说我是故意勾引他儿子,现在还在这装清高拿捏她,就是想要彩礼钱。

她说我已经是他儿子玩过的破鞋,看以后谁还敢娶我。

我不从,她三番两次的来学校找我,王春友更是频繁的来骚扰我,我的精神逐渐崩溃,被村里领导约谈,话语中说我可能不适合这份工作。

村里的人联合起来**我,他们说我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的好姑娘。

甚至我偶尔出门去到比较偏僻的地方,还会遇到单身男人的骚扰,

“王春友都行,我为什么不行,你都能爬上王春友的床还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

自打出事以后,我随身都会带着一把水果刀,我用这把刀吓走了好几个想对我图谋不轨的男人。

直到我接到学校通知我被解雇的那一天深夜,我绝望的吊死在了王春友家的大门口。

我自小在家里就不受重视,现在很多人都不用下乡了,可我还是被家里送了过来,能在这里当老师是我这辈子看到的最大的出路。

但现在,一切都完了。

哪成想,老天不从,非让我再经历一遍这苦难。

我虽然幸运的重生了,可却重生在了这一切发生之后。

我的清白,还是被这个畜生毁了。

王春友来找我的时候,学校刚刚放学。

他侄子背着书包跑来跟我说,他人就在学校门口等我。

有三个人依偎在车边,嘴上叼着烟凑在一起。

我临近了才听到,王春友在和两个小弟描绘那一夜发生的事情。

污言碎语极致下流,惹的他的两个小弟哈哈大笑,看见我的一瞬间又收起了笑容,恭恭敬敬的低头叫嫂子。

但那眼中的流光却将我上上下下扫了个遍。

“呦,出来了啊,还挺快的么,上车,带你出去吃饭。”

我看了一眼除了喇叭不响浑身上下都响的自行车,坐了上去。

对于我的识趣他很满意,他很在乎面子,既然如此,我就给他面子。

他带我去和他朋友吃饭,满满一桌子全是出了名的小混混。

饭桌上众人都叫我嫂子,我举着酒杯满口答应,旁边的王春友笑的一脸灿烂,桌子下的手就没从我的腿上拿开过。

婚礼办的很简陋,王春友的妈不知道在哪弄来的老旧嫁衣,缝缝改改好歹是件红色的。

流水宴席来的人倒是很多,毕竟没人愿意驳他的面子被他记恨。

老太太喜笑颜开,褶子上长了张脸,笑的见牙不见眼。

新婚夜,王春友醉的像一滩烂泥,欺辱了我一通之后,就睡死过去。

我冷静的清理好自己,拎着菜刀在炕边站着等着他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