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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害怕。

前世兄长也只是安慰我,说让丫鬟给我弄吃的,结果丫鬟一夜未来。

没过多久,沈听岸就钻了进来。

他假意要替我解开丝绸,趁我放松戒备,反手就捂住了我的嘴,强行占有了我。

或许是因为着急心虚,他没有一点怜香惜玉。

我的初次,痛不欲生。

可我被捂住了嘴,嗓子都喊劈了,也没有人听见。

事后,沈听岸拿走了我的肚兜和亵裤。

他一边威胁我,如果不嫁给他,就把我的贴身衣裤挂于城门之上,让我遭万人唾弃。

一边又跪在我面前道歉,声称他只是太爱我了。

那时我急于逃离兄长,便忍痛答应了沈听岸的计划。

我没有告诉兄长实情,而是过了几个月,等肚子显怀后,亲自入宫求得圣旨。

大殿中,兄长看着我的肚子,对我失望透顶。

他请旨去了边关护城,连我的婚宴都没有参加。

最终,我既未能护住孩子,也没能护住兄长。

泪水从眼角滑落。

「哥,姝姝真的知道错了。」

「姝姝这些年好累。」

「姝姝每一天都在做噩梦,每一天都在后悔。」

「姝姝......只是太害怕失去哥哥了。」

我的眼泪果然引起了兄长同情。

他颤抖着手,替我拭去了眼角的泪。

也擦掉了我脸上的脂粉。

那厚厚的脂粉下,是黑到发青的疲惫。

「那个男人就那么好吗?值得你这么费心?」

「兄长哪里不如他?」

兄长好温柔。

这么美好的兄长,好想啃一口啊。

我转头咬住兄长的虎口。

上一世,我也大哭了一场,在他替我擦泪的时候,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同样的位置,不同的力度。

上一次,我发了狠,咬到血珠渗出。

那个咬痕,兄长一次次复咬,直到兄长被砍头之时,都还留在他的手上。

这一次,我只是含住了他的手。

舌头轻轻舔过曾经被咬过的位置,像安抚一样。

这一刻,我在兄长眼中一定像疯了一样吧。

和他一样疯。

是啊,死过一次后,我终于懂了他疯魔背后的执念。

我闭眼蹭了蹭他的手,眷恋不已。

「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哥哥。」

「从来都只是为了哥哥。」

兄长心软了。

兄长信我了。

可他还是要去给我弄吃的。

可他还是没有解开我。

任我怎么叫喊都没用。

堂堂八尺男儿,羞红着脸,声音又低又哑。

「捆着的姝姝要乖一些。」

「捆着的姝姝嘴甜。」

我低估了兄长的变态。

我嘶喊着:「哥,你走了,会有采花贼进来!」

我也想告诉兄长沈听岸会进来。

可前世到死,我也没查出他到底藏在了哪里。

兄长此刻也听不得沈听岸的名字,我怕他一气之下,把我扔下,又让丫鬟来送吃食。

兄长没看出我的疑虑,还以为我在撒娇。

「这是将军府,外面有重兵把守,采花贼进不来。」

「哥哥马上回来,哥哥给你热个粉圆子,你以前最爱吃了。」

我拗不过兄长,但总算有点改变了,这回是他来送吃食。

他从来不会食言。

「我要哥哥送,我只吃哥哥喂的。」

他应了:「好。」

他最宠我了,一定不会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