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要手撕渣男贱女

第二章我要手撕渣男贱女

任子辰这个**,上辈子把我害得那么惨,早就把我逼疯掉了!我做梦都想把他往死里虐!

我抑制不住地笑开,

「子期,不如让我来给他松松骨头吧!看他一脸嘴硬的样子,先把他一口牙全部敲碎,再把他双手双腿都给他敲断,他的哭喊声一定是世间最动听的声音吧?」

我说着,拿起一旁的锤子,满眼扭曲地盯着任子辰颤抖的手。

啧,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细嫩修长......

这些全部给我敲碎该多么......该死的美妙!

任子辰当场气得脸都绿了,

「关江雪!你这个毒妇......得不到我的心就想毁掉我!」

「我是不会因为你背叛子期哥哥的!你若伤害他,我毁了你又怎样?」

我说完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任子期。

却发现他眸子深不可测地盯着我。

我疑惑地看向他,

「怎么了?你心疼他?」

他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一丝龟裂,

「阿雪,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能滥用私刑!而且你这种行为很变态!」

我一下子懵了,你一个上辈子黑化疯批的人跟我谈什么法律?还指责我变态?

我强烈怀疑,我不是重生了,我是烧坏脑子了!

他一个原书里的疯批男配居然比我看起来还正常?

难道我现在走了他的路,所以他无路可走?

我打了个哈欠,没心没肺道,

「啊?你不同意?那算了!我开玩笑的!你们兄弟的事,你自己处置!我困了,睡觉去了!」

话毕,我在他的沉默和众人的面面相觑中,头也不回地走出地下室。

周一,我揉着惺忪的睡眼下楼,就看到坐在饭桌前等我的任子期。

「子期,你昨晚怎么没有回房间陪我睡?我一个人睡都冷死了!」

他不动声色地给我摆早餐,可手中的牛奶差点没洒出来,

「先......吃早餐吧!晚上......给你加床被子......」

我不太满意他这个答案,但还是拉开桌子坐下吃早餐。

我随口问了他一句:

「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这次他面前的叉子直接掉落地面,他颤声道,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一脸尴尬,

「难道......你反悔了?」

我没想到他反应居然这么大?

我一顿,**!他不会是移情别恋,突然对我没兴趣了吧?

任子期大概意识到自己过于失态,他迅速收敛情绪,轻声道:

「你上班要迟到了,快点吃吧!一会我送你!」

我歪着头想了想,

「也行!先忙正事!我们来日方长!」

然后,我看到他的脸一瞬间就涨红到耳根,这家伙也不知道自己脑补了啥......

半个小时后,任子期开着黑色宾利在公司楼下稳稳停住,我心情大好地解了安全带下了车。

刚走到公司一楼电梯门口,就撞见原书女主乔思思。

她正微微低头,跟公司其他同事有说有笑。

乔思思就是任子辰那渣的白月光,爱疯了的那种级别。

前世我得知,任子辰从初中就暗恋她,满脑子都是她。

后来她说想要过人上人的生活,任子辰二话不说就开始设圈套来套路我和任子期。

这个绿茶婊才是最高段位,躲在渣男身后坐享其成。

我直接走过去,正好听到她在对其他同事茶言茶语:

「她那样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根本不懂得人间疾苦,她会做什么?还不是换个地方陪任总......玩办公室play!」

那个同事一脸鄙夷:

「可不是,像我们这种凭自己实力进公司的还要被她这个空降压一头,想想就是晦气!」

乔思思忙嘘了一声,

「小时,你小声点!等下万一被她听到就完蛋!」

我不客气地在她们背后冷笑出声,

「你们是八婆吗?大清早就在别人背后闲言碎语,也不怕闪了舌头!」

我嘲弄看向乔思思,

「真够**的!你夜夜在任子辰床上嗨起的时候,你有没想过给你这位同事抱不平?说得冠冕堂

皇!倒是把你的高薪分人家一半!」

乔思思转头看到我,一脸慌乱,

「关秘书,你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误解......」

那个叫小时的同事居然将她护在身后,壮起胆对我吼:

「关小姐,别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出身就看不起人?你们关家早落魄了!你现在还不是靠着出卖身

体给任总才维持着这表面的风光,而我们至少是靠自己实力在这任氏集团任职的,风水轮流转!你

最好先学会怎么尊重别人,免得日后真的落魄了被人群起攻之!」

乔思思边装作柔弱无助地样子躲在小时身后,边得意地朝我露出胜利的微笑。

我的脸刷得煞白,这一世的她这副绿茶的嘴脸和前世那个恶毒的她突然重叠在一起。

前世我好不容易从任子期的别墅里跑了出来,我还天真地跑去跟任子辰要说法。

可开门的乔思思将我堵在门口,用最温柔的声调,对我说出最恶毒的话:

「我要是你,我早就去死了!害得未婚夫和自家公司都出现危机,你爸在医院都快嗝屁了吧?!你这

样的祸害,走哪里都是害别人!你怎么还有脸在这边苟延残喘!」

「瞧你这骚贱样!早就被任子期睡了吧!你配得上那么好的子辰吗?阿辰利用你那是你的荣幸!

要怪就怪自己蠢!我要是你,我早就羞愧的当场自杀了!」

我被她这样一波人生攻击,彻底患上严重的抑郁症。

最终,从高楼一跃而下当场死亡。

所以,现在我为什么还需要忍受她的茶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