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阿姊跟爹娘说了什么,爹娘同意我们交换出嫁。
爹哭了几天几夜,向来坚强的娘也在我们上轿前红了眼。
阿姊早将顾家里外的腌臜事与我讲了个明白,原来顾行止在成亲前就已养了外室。
而那人竟是顾行止的表嫂,已故姨奶奶家的孙媳妇。
两人生了个孩子,如今两岁有余,养在侯府太老夫人的屋里,对外说的是姨奶奶家的遗孤。
阿姊上一世嫁过去,根本不疑有他,可怜那孩子,成亲第二日认亲,就在老太太的哭诉下,将他收作继子。
后又当成了亲子那般对待,却没想那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上一世洞房花烛,顾行止并未与阿姊圆房,她因此被人耻笑了许久。
我想着,我也并非要跟顾行止圆房,但他今晚要是敢踏出我的房门,我定要打断他的狗腿!
果然顾行止挑了我的喜帕,不耐烦的喝了合欢酒,就听小厮来报,说表少爷发烧晕厥了,要让他去瞧瞧。
闻言,顾行止眉头一皱,半句话也不说,抬腿就走。
我红缨枪一扫,只听一声惨叫,顾行止冷汗涔涔倒将在地.
周围各式样的惊叫连绵不绝,我冷喝一声:
“绿戟,关门!”
砰地一声院门合上。
与此同时,暗处忽地冒出十几个侍卫瞬间按住了好几个试图跑出去的丫鬟奴仆。
“沈、沈扶摇你想干什么?!”顾行止色厉内荏的朝我喊。
“怎么,世子成个亲,连新娘子名字都不知道?
“要不给你个机会去翻翻圣上亲笔的圣旨,看看那上头写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