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一场口水仗饿坏了,以前明明有保姆,爸妈的百万赔偿金也给了舅舅,三餐饭却要我们做。
舅妈林娇讲究排面一顿要8个菜,她们吃饭的时候我们只能站着伺候布菜陪笑,然后吃点残羹剩菜去洗碗洗衣服。
以前心疼妹妹,这些事都是我一个人做。
这时张心雅也回来了,她捂着溃烂的脸崩溃的喊道。
“都怪你,要不是你偷懒不多挣几份钱,我怎么会没钱看病。”
以前怎么却没发现她是个贱骨头,对她好她不在意,上赶子舔欺负他的舅舅表弟一家。
王金晋看着饭桌空空如也皱着眉头:“好了,你们两姐妹吵什么架。”
“做姐姐的应该多让着点妹妹,吃亏是福。”
张心雅有人撑腰顿时神气了起来,她带着讨好的语气。
“舅舅你就是心地善良,不像有些人花着死人的钱享福。”
我一愣,抬头看她。
她见我看她以为我被戳中了心事,立马耿直了脖子:“怎么,敢做不敢认?”
我好整以暇地收拾东西:“对对对,用死人赔偿金的人都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舅舅脸都绿了。
再见张心雅还要发言,他忙打断:“心宜啊,怎么还没做饭。”
我平静地说:“张心雅说我在家白吃白喝什么也不干,我决定听从她的建议。”
舅舅脸色有些难看:“你最大,你跟妹妹计较什么。”
我转身上楼反锁,趁机从窗外跳了出去直奔机场去了我报考志愿大学的城市,彻底离开了那个恶心的地方。
我没有拉黑他们,我倒要看看张心雅这辈子能成什么样。
我明显高估了她,王金晋发现我不管张心雅慌了,我可是活金库。
过了几天打开微信,就是王金晋发来的视频通话,我点击接听。
视频里张心雅正跪地搓洗衣服,王金晋撩起张心雅枯燥的头发,露出她的脸,发丝已经沾上了脓变得黏腻滑手,他嫌恶的一巴掌甩的她头偏了过去。
我差点没认出来她,原来的她在我的保护下肌肤晶莹剔透,十指不沾阳春水,而现在整个人形如枯槁。
王金晋笑眯眯的对着镜头:“心宜,只要你回来看看舅舅我就带心雅去看病,给她用烫伤药。”
张心雅像是找到了希望,她鼻青脸肿地哭倒在我面前:“姐姐,求你快回来我好疼啊。”
我笑吟吟看向她:“打是亲骂是爱,你们一家人好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