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隆冬大雪,适逢皇权更迭,新帝登基不过三月,根基未稳。
我等世家大多明哲保身袖手以观,父亲交代府内近日闭户,因城内有流民和山匪混杂,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特别是女眷。
可长姐却在父亲走后大开府门,在城内布置粥棚大发善心施救流民。
流民赞她,救苦救难,乃再世观音。
我劝她谨记父命,不要违逆,她却斥我冷漠无情,毫无世家风范。
她一意孤行,我担心她的安危与她同去,她因施粥时面纱不慎滑落,引起流民觊觎。
在回程时,有流民抓住她的手臂想会将她拖下车,我眼疾手快拔下簪子刺伤流民,将她护在怀里。
她却反手将我推下马车,自己驾车而逃。
我被流民在破庙折辱了三天三夜,他们口吐秽言:
“世家**的味道也不过如此嘛,跟咱们寨子里的那些女人都一样**。”
我才知道他们哪里是饥荒的流民,分明是狠如豺狼的山匪。
匍匐我身上的山匪换了一波又一波,最终我在屈辱中咬破自己的舌头奔了黄泉路。
再睁眼,我回到了她大开府门吩咐下人布置粥棚的时候。
01.
“我等世家大族,施舍区区几粒粥食对他们而言便是天降甘霖,你身为柳府**,不知人间疾苦就罢了,还百般阻挠,你真是冷漠无情,毫无我柳家风范。”
长姐当着众人斥责我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听着与前世一般无二的话,我霎时间顿悟,我重生了。
前世也是这时间,隆冬寒天,她在父亲上朝后,不顾父命,仗着宠爱和身份,威胁家丁大开府门,强迫账房开放粮仓救济流民。
只因为她听长兄偶言当今天子容颜英俊却未曾封后,还时常微服民间查探民生。
所以她铁了心要在民间搏个好名声,假以时日传到天子耳中,好得见圣颜。
她还一心想入主中宫,做一场与皇帝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帝后情深梦。
我劝她不要违逆父亲,免得惹来麻烦。
“柳衔月,你自己胆小怕事,就不要在此处碍手碍脚!”
我见她一意孤行便放弃劝说,但还是劝她戴上面纱,抛头露面实在不雅。
她在我的啰嗦中不情不愿地戴上面纱,嘴里还说:
“要是戴上面纱碰见了陛下他不知道我是谁怎么办?”
“长姐容貌倾城,若是被流民轻易看见,岂不是辱没天子?”我哄她戴上。
我担心她的安危与她同去,她因施粥时面纱不慎滑落,我连忙给她重新戴上,嘱咐她千万别在人前露出真容。
但还是引起了流民觊觎,在回程时,忽然窜出大批流民个个身强力壮,攀爬马车,打死车夫,纠缠护卫。
拉扯间有流民抓住她的手臂想将她拖下车,她急得大喊大叫,直骂流民:
“臭乞丐滚开!脏死了!别碰我!”
我眼疾手快拔下簪子刺伤流民,将她护在怀里,怒视流民。
她却趁我不注意一把将我推下马车,亲自送到流民手里。
她自己驾车而逃,扬长而去。
我难以置信哭喊着叫她:“长姐!长姐!等等我”
她反而将车赶得更快,连头没有回一下,丝毫不顾姐妹之情。
02.
我只能望着长姐柳扶摇的马车影子越跑越远,直至消失在视线里。
很快我的声音淹没在流民的**淫笑中,他们钳住我的四肢,撕碎我的衣裳,用满是污垢的脏手触碰我的肌肤,蹂躏着我每一寸血肉
我还期盼着柳扶摇能够回家搬救兵回来救我,可我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直到最后一丝理智被碾碎,我才恍然意识到她可能根本没同府里人讲。
我在绝望又无助中被流民带回了一间破庙,他们掰开我的嘴强行给我灌了几口不知名的汤水,维持我的温饱。
为首那个说:“妈的,你们没见过女人啊!玩死了还怎么找她老子要钱要粮?”
他们又折辱了我三天三夜,匍匐我身上的山匪换了一波又一波,他们口吐秽言:
“世家**的味道也不过如此嘛,跟咱们寨子里的那些女人都一样,**哈哈哈”
“要不是看她有点身份,早弄死她了”
我这才明白他们哪里是饥荒的流民,分明是狠如豺狼的山匪。
最终我在不甘和屈辱中咬破自己的舌头奔了黄泉路。
这一次我不去了,且看看无人替你挡住流民你还能不能全身而退。
我装作劝说无果说道:“那长姐去吧......自己要当心。”
“你不跟我同去?”她忽然变了脸色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