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砚坐在车里,摇下车窗,语气听不出喜怒。
点我呢。
我嬉笑着看他:「如果有钱拿的话,至少不会难过吧,谁会和钱过不去。」
我双眼燃着希望,「你之前说等我们好聚好散的时候,会给我一大笔钱后半辈子无忧的那种,对不对?」
没等话音落下,贺时砚就打断了我:「安静点。」
真不知道哪又惹着这尊大佛了。
我正打算拉开车门坐到他身边时,车把手被身旁一只纤细的手拉开:
「阿砚,这个点不太好打车,你可以送我回去吗?」
贺时砚闭着眼,算是默认。
然后下一秒,温婉晴先我一步钻进了车的后座。
我杵在车门外,冷风吹过,不由抱紧了胳膊。
轻轻地「嘶」了声。
然后就传来车内那尊大佛的冷嘲热讽。
「你不上车打算在外面冻成冰雕?」
我嘟了嘟嘴:「我不想坐副驾驶座。」
此时,温婉晴已经坐在车后座了。
**都还没坐热呢。
贺时砚透过车窗,不解地看着我。
我偏不去坐前面的副驾驶。
车既没有开,贺时砚也没有发话。
温婉晴权衡了下利弊,提议道:
「要不我去坐吧,刚好我也有点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