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不得将头彻底固定住。
这种状态下,脑袋里的酒精被晃得更难受了。
“小叔叔……”
话音未落,谭斯礼就居高临下地捏住我的下颌。
制止我继续说下去。
他声音透着缱绻的低哑。
“你非得这个时候叫我小叔叔?”
我无措且难捱。
“谭斯礼……”
“说。”
“这样我头疼……”
谭斯礼抱起我,额抵着额。
轻咬了下我的唇。
“我怎么把你养得这么娇气?”
头还是疼的。
思绪杂糅在一起,记忆混杂错乱。
等我再连接上记忆断带,已经是深夜3点多。
谭斯礼依旧清醒着。
我捏了捏太阳穴,记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很快镇定下来。
头和胃都难受得不行,显然是酒劲没过。
四目相对,他刚想说什么被我抢先开口。
“只是意外。”
“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我垂下眼,语气平静。
却有些说不出的艰涩。
“小叔叔,我一直当您是长辈。”
还不等我有所动作,他就摁住我。
轻哂了一声。
“再也不能让你喝酒了。”
谭斯礼无奈的口吻让我有些发懵。
天……
我到底断片了些什么?!
他不给我思考的机会,再次将我拉进颠覆的漩涡中心。
俯视着我。
“你不如当我是畜生。”
他拍了拍我的脸,懒声道:
“小侄女,我昨晚滴酒未沾。”
后来。
颠簸的气息近在耳边。
嗓音里有丝说不出的真诚。
“不是意外,是我的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