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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朋友在隐蔽处等张思言出来,过了好久,才看到他摇摇晃晃地走出来,离得近时,能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

等人走到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时,一个麻袋套住了他的头,接着一个个拳头落下,我也趁机踩了几脚,痛呼声在巷子里形成一首悦耳的交响乐。

朋友很擅长打架,能把人打成内伤,外表也看不出什么,也能把人打得鼻青脸肿,却又不伤骨头。

而张言属于后者。

鼻青脸肿的他觉得太多丢人,连请了好几天假。

他咽不下这口气,怀疑是我朋友做的,但报警也没用,什么都查不出来,只能又白挨一顿打。

婆婆把这一切都怪在陈余身上,认为她是个扫把星,从被发现开始,张家的祸事就没停过。

一开始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厌恶,如果不是顾及她肚子里还怀着张家的种,她说什么都不会放过陈余。

多年不见,这几天我一直和朋友在一起玩,苏瑾大多时候都在场,今天也是一样,朋友在舞池热舞,只剩我和他在卡座。

「如果我把张思言辞了,你觉得解气吗?」

我嘲讽一笑,要不是我借前世记忆规避风险,这辈子依旧被他吃得骨头都不剩,一个失业怎么能解我心头之恨?

我做了这么多,如果最后只是让他丢了一份工作,那我重活一世还有什么意义?

「不能辞。」

听到这三个字,苏瑾的脸比墨水还黑。

「都这个地步了,你还喜欢他!」

我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

直到我把计划全盘托出,笑容才又挂回他的脸上,我心想,这人还真是阴晴不定。

朋友回去后,苏瑾也还和之前一样来找我,那天他前脚刚走,后脚我就被张思言拦下了。

没等我看清人,张思言就一通指责。

「方妍,我说你那么坚决要离婚,原来是为了和苏总在一起,呵,没想到你是个拜金女。」

没想到他还是个猪八戒,倒打一耙做的真是得心应手。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警告道∶「如果不想要现在这份工作,你尽管抹黑自己的上司。」

张思言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没有苏瑾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

接着他继续道∶「我知道,那些说我婚内出轨的话是你让人散布的,你做这些不就是嫉妒小余,想要得到我的关注吗?」

「如果你能把房子和钱给我,再在苏总面前替我说几句好话,等我升职后,一定把你接回家。」

我被他气笑了,明知道都是我做的,他却以为是我为了争风吃醋,还以为自己是香饽饽呢?

我指了指顶楼,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

「想要钱,可以,你从顶楼跳下来,看在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我给你出个棺材钱,再给你办一场葬礼,这样你钱和房子都有了。」

「放心,我说到做到,不会让你像坨烂泥一样躺在这里。」

张思言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妍妍,你的钱也花不完,帮帮我怎么了,难道你忘了以前你被孤立时,是谁给了你温暖吗?」

我的脸冷了下来∶「我怎么敢忘呢,要不是你逼他们孤立我,我的高中生活怎么会,这么丰富多彩?」

他后退了几步,脸上满是惊恐∶「你......你怎么知道?不对,你污蔑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不等我赶他,他就落荒而逃了。

我从前被爱蒙蔽了双眼,没有认真想过一开始和我交好的人怎么都开始孤立我,只当是自己的原因。

重生后,我让人去查了当年的事情,才窥到真相。

我给苏瑾和另外一个人打了电话,告诉他们,计划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