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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了他最爱的女人。

剔开她的脊背,鲜血四溅,她如花一般绽放,怪不得那么招人疼爱呢。

他冲进来大骂我这个疯子,我笑起来,“皇上,您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喜欢,我再给您找便是。”

他大喊着抓住妖后。

我端跪殿中等待裁决,等待我这一生落幕的声音。

角落里男人炽热的目光紧紧盯着我,像后悔,像怜惜。

都太迟了。

“褚昭!你干什么!你真是疯了!”昼迟冲进来的时候,我端坐在淑贵妃的尸体旁。

身旁的奴婢已经被吓得不知所措,缩在角落里发抖。

淑贵妃衣不遮体,她的皮被我扒开,毛发被我剥离,眼睛瞪着,静静躺在那里。

手中的剑依然滴着血,慢慢铺满整个大殿。

我笑起来,好像突然回到了草原,心中一阵舒爽,“回皇上,臣妾,确实是疯了。不过臣妾总算想起来,当时是怎么握的剑了。”

我生在草原,自小习得一点御物术。

昼迟初见我那日,我正在草原上摇铃唤蝶。

那时他骑着马奔来,在我面前飞身下马站定。

“姑娘这是用的何法?这蝴蝶为何跟着姑娘的摇铃飞舞?”他望着我,两眼放光,眼里清澈得像要滴出水来。

我生在草原,不曾见过长得这样温润的男子,又生性清冷,面上羞红了半晌,我才想起来回答。

“一点御物术罢了。”我淡淡道,却不自主地低下头。

回到帐里,我看到阿爹正同一个穿着华贵的男人讲话。

我不想知道那是谁,也不想去了解。

我收好自己的鞭子,只顾着在灯下看我的剑。

直到阿爹唤我,“昭昭,你可愿跟太子进宫?”

我下意识拒绝,抬头却看见了他,就在那位穿着华贵的男人后面。

他也看向我清澈的眼里有着我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我鬼使神差答应了。

阿爹开心地笑,同我说,“这是当今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