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楼明白义父的好意。
只是他身负系统,根本不需要耗费百年修炼积累。
况且,他已经等不了那么久了。
“义父,刚才那个孩子是谁?”
“你说他呀。”
花慕金苍老的脸颊上,闪过一抹不悦之色,一声冷哼。
“哼!那是王皇后最近刚认养的小太监。”
“王皇后认养一个小太监干什么?”
花小楼满眼疑惑。
“王皇后身子不好,怀不上龙子,就找了一个小太监当干儿子养,真是成何体统啊!”
花慕金长叹一声,对此很是不满:
“如果不是王家势大,她岂能嫁进宫里?生也不能生,宠也不得宠,还不遵守后宫规矩,自古哪有皇后认太监当干儿子的,真是坏了祖宗之法!”
花小楼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大周王朝第一家族是姬家,可第二家族绝对是王家。
王家不论在朝廷或者军队,都非常有势力。
花小楼在边塞做监军时,没少和王家的军官将领打交道。
花慕金抱怨归抱怨,实际上也拿王皇后没办法。
哪怕是周穆帝对王皇后再不喜欢,也不敢轻易去招惹对方,因为王皇后是真敢不给他面子。
这位皇后认了一个小太监当干儿子,想来也是为了故意气周穆帝。
自己是太监的娘,那周穆帝就成了太监的爹…….难怪连花慕金都觉得她大逆不道。
啧啧啧,这是想把周穆帝气驾崩吗?!
花小楼心想。
这周穆帝和王皇后的关系,看来已经快到水火不容了。
不过,这个“小太监”为何是假的呢?
他又是谁的孩子呢?
莫非.......王皇后给周穆帝戴绿帽子了,偷偷生下一个孩子假扮成太监养在宫里?
按照王皇后的刚烈性子,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这位皇后好像不能生吧。
按下心中的那点怀疑,这件事可不该他去操心。
临别的时候,花慕金再次劝说花小楼,千万不要过分招惹江湖势力。
花小楼天资绝伦,世所罕见。
他是真怕这个义子落得和武帝一样的下场。
花小楼口头答应,然后匆匆离开了皇宫。
......
走出皇宫。
花小楼立刻打开系统,把五千护国气运值兑换成五十年内力。
气息瞬间暴涨。
仅仅是坐在马背上,他就给人一种不可战胜的感觉。
曹少卿等人看向他,满眼敬畏之色。
短时间内提升如此快,花小楼的身体也需要适应调整,否则气息随意外泄,容易引发内力紊乱。
如果这时候出现一个江湖高手,说不定就能打乱他对内力的控制。
上百年积累的内力一旦失控,势必会引发自爆。
“回西厂!”
“是!”
数百人马飞驰在京城大街上,一路向西。
来到一处大院。
花小楼翻身下马,把缰绳丢给马夫,自己直接带人走了进去。
在奴婢的引路下,来到自己的寝室,开始打坐调息。
........
翌日。
花小楼刚吃完早饭,海大富就急匆匆上门了。
“启禀都督大人。”
“我们的人去诏狱拿人,被锦衣卫的人扣下了,他们说都督不来就不放人!”
花小楼冷哼一声,脸色逐渐阴沉。
皇帝遇刺的案子,因为涉案人员太多,其中不少都被关在诏狱。
现在皇帝把案子交给西厂督办,锦衣卫却不配合。
明显是不把他这个新任都督放眼里。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还没来得及放火,倒是先被外人来了个下马威。
这是想逼迫他上门乞求才肯放人啊!
花小楼冷笑。
“呵呵,锦衣卫好大的官威呀,连陛下的旨意都敢违抗。”
“本都督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
“来人,备马!!”
.......
诏狱门口。
数十名锦衣卫围拢在一起,中间撑开一张大伞,伞下坐着锦衣卫指挥使傅庆隆。
下属递来一壶龙井茶,傅庆隆轻抿一口。
眯起眼睛,视线扫过雪地。
此时,雪地里跪押着十几个西厂番子。
带头的叫魏忠贤。
实力不过是地煞境而已,和那个被打跑的胖子太监差不多。
就凭这点实力,也想调查陛下遇刺一案。
简直可笑!
傅庆隆嘴角翘起,露出一抹轻蔑的笑。
昨天他已经与东厂都督白幽怜商量好一个办法,既可以办案,又能将功补过。
那就是利用手里扣押的嫌犯,逼迫西厂与锦衣卫合作办案。
不合作就不交人。
如果西厂那位小都督敢去陛下面前告他,他就送些普通犯人过去,让对方什么都问不出来。
哼哼,追凶查案他不行,可是搞乱案情、拖延办案时间他最在行了!
只要在既定的时间内办不了案,西厂也要受罚。
据说这个小都督才二十一岁,年纪轻轻,备受圣宠,立功心切。
年轻人,嚣张跋扈!
不就是一天灭了一个小门派吗?
有什么了不起!
想当年,锦衣卫还跟过太祖皇帝开疆拓土呢!
今天,他就要给这位年轻人好好上一课。
不给傅某面子,就别想办案!
哐当!
诏狱大门被撞开,上百匹快马冲了进来。
为首之人一身玄色金纹蟒袍,胯下是一匹纯白骏马,冷冷喝道:
“谁敢阻拦西厂办案,全部拿下!”
傅庆隆见状,顿时就怒了。
没想到这个小宦官竟敢当众无视他,好大胆子!
这可是锦衣卫的地盘。
啪!
一拍桌子!
傅庆隆愤然起身:“大胆,本官乃锦衣卫指挥使傅庆隆,我看谁敢放肆!!”
花小楼细眼一瞥:“就是你抓了本都督的人?”
“你就是花小楼?”
傅庆隆喝了一口茶,脸上笑的很不屑:“年轻人,官场不是打打杀杀,你得讲人情世(故)......”
“好!!”
花小楼一声狞笑,直接飞身扑了上去。
在近两百年内功的加持下,身形如同幻影一般,眨眼便出现在傅庆隆面前。
一掌拍过去。
如惊涛骇浪般的掌风吹动雪花,撕裂空气,夹带着轰鸣声呼啸而至。
傅庆隆心头惊惧无比。
他很想躲开,却发现身体像是被锁定了,根本动不了。
只来得及挥刀横在胸前,挡下这一掌。
当啷!
几声脆响。
那柄千炼钢锻造的雁翎刀,应声碎成好几节。
傅庆隆如断线的风筝一般,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飞出去。
半空中吐血数丈,划出一条长长的抛物线,一头撞在数十丈外的砖墙上。
墙体倒塌,他被埋在下面不省人事了。
“哼,废物一个!”
花小楼一甩衣袖,威严的目光扫视全场,“锦衣卫所有手持兵器者,全部斩杀!”
西厂番子立刻将所有人包围起来。
一众锦衣卫面面相觑。
谁也没想到自家老大一招都没抗住,人就已经废了。
听到花小楼的命令,连忙丢掉了手里的兵器。
一个下属搬来椅子,花小楼威然坐下,给旁边的海大富使了个眼色。
海大富立刻叫来几人,跑去砖墙下面刨人去了。
不一会儿。
一个灰头土脸的人被拖了出来,像个落难的死狗一样被丢在雪地里。
花小楼一脸嫌弃:“把他弄醒。”
“让我来!”
魏忠贤之前就受了不小的羞辱,此时正愁怎么报复回去呢。
连忙跑去提了一大桶冰水,从头到脚浇了下去。
嘶.......
傅庆隆被冰水一激,立刻从昏死状态醒来了。
迷迷糊糊中,就看见一头银发。
“是、是你,阉.......?”
啪啪!!
魏忠贤上去大力抽了几耳光,喝道:“大胆,竟敢对都督大人不敬!”
冰水加耳光,清醒又健康!
昏迷的傅庆隆大人立刻就清醒过来了,眼神也变得凌厉。
“花小楼,私自殴打朝廷命官,可是大罪!”
“信不信我立刻禀报陛下治你的罪!”
花小楼靠在椅背上,像看傻子一样盯着他:
“锦衣卫连陛下的安危都护不住,还有脸去求见陛下,真是恬不知耻!难怪陛下要把这件案子交给我西厂督办。”
“就凭你们也想查案?!可笑!”
傅庆隆一脸不服,吐出嘴里的淤血,冷笑道:“你们西厂算什么东西,设立不到三天,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你问我西厂算什么东西?”
花小楼语气一凝,浑身迸发出一股狂野罡劲。
直接将傅庆隆原地震飞出去,摔倒在雪地里连滚三圈,大口吐血。
花小楼霍然起身,一甩长袍。
凌厉的眼眸看向趴在地上呕血的男人:
“锦衣卫破不了的案,我西厂能破;锦衣卫杀不了的人,我西厂能杀;锦衣卫管不了的江湖,我西厂能管!”
“总之一句话,锦衣卫管的了的我要管,锦衣卫管不了的我更要管!”
“先斩后奏,皇权特许,这就是西厂!”
话罢,他飞身落在马背上,走到门口时又侧脸看了一眼:
“你回去告诉白幽怜,从今以后,两司诏狱都由我西厂负责。记住,这不是商议,而是命令!”
一众番子随后离去。
傅庆隆艰难爬起身,望着那离去的玄色蟒袍,眼神惊骇不已。
好霸道的人!
好恐怖的内力!
他才二十一吧,为何内力会恐怖如斯?!
他就是从娘胎里开始修炼,内功也不可能这么强啊。
真气外放,化气成罡。
想达到这种境界至少得是天罡境一重天,同时还要具备四十年以上内力。
即便是号称武道第一人的周武帝。
这个年纪恐怕也做不到吧?
花小楼年纪轻轻,还是一个阉人,他又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他和武帝一样,都是武道天才?!
傅庆隆抬头看着阴沉的天空。
“京城的天…….真的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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