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咬牙切齿，隐忍着声音怕吵醒女儿。

我以为林昭至少是爱孩子的，但是她只扔下一句：

“有你这舍命为人的大英雄，能有什么事。”

我死攥着拳头看着她扶着袁宁离开：

“我一定会带女儿离开你这没有心的女人。”

到了出院的日子，我带着女儿去汉堡店吃她最喜欢的双层牛肉堡。

看着女儿吃的满嘴是酱料，我笑着拿纸巾给她擦干净。

“瑶瑶，要是爸爸要出远门，很久很久都不回来，你想要和妈妈在一起，还是和爸爸离开呢？”

女儿听见我的话，抬起头来，大眼睛盯着我：

“你要和妈妈离婚吗？”

她问的我一愣，大大的眼睛盯得我有些不安。

“我会和爸爸在一起的。”

没等我说话，刘瑶瑶就给了我答案。

我心事重重地看着她吃完，又带她去游乐园开心的玩了半天才带她回家。

家里空荡荡的。

刘瑶瑶熟练的搬椅子在厨房接好了水烧上，然后去自己的房间换好居家服。

我因为调岗，已经半年没回来了，没想到女儿已经独立到这个地步。

“这些都是妈妈教你的吗？”

“我看到妈妈就是这样烧热水喝的，有一次我自己在家肚子很痛，就是这样烧水喝，我是不是很厉害？”

我一把抱住了刘瑶瑶，她才三岁半，愧疚填满了我的心。

有开锁的声音，我听见林昭笑的开心：

“你开演奏会我一定会去的，快回去吧，大～明～星～”

酒气要比人先进入屋里。

“呦，这不是大英雄吗，大英雄又凯旋归来了。”

林昭的脸红红的，衣领凌乱，脖子上乱七八糟很多吻痕。

我黑着脸。

刘瑶瑶却跑上前，接过林昭的包放进柜子里，又给她拿了拖鞋。

刚好烧开的热水也接了一杯出来放在桌子上。

然后刘瑶瑶就回到自己卧室了。

“小赔钱货还是这么懂事，比你那个死爹强。”

啪！

我一巴掌扇过去，林昭一个没站稳倒在地上。

“有你这样当妈的？”

“我怎么当妈还用大英雄来指教？”

“你有什么不满？大可以直说，我们可以离婚，何必刁难孩子？”

我和林昭爆发了结婚以来最严重的争吵。

“我就不该跟你结婚！”

林昭咆哮着。

“你跟袁宁比就是一个垃圾！每天看见你就让我恶心！”

我觉得时间都静止了，呼吸变得局促。

“我们离婚吧，我给你自由，但女儿必须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