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雨柱的身影逐渐消失后,一位身着厨师制服的男子,转向了一旁的马华,好奇地问道:
“我无意间听到,你的师傅和许大茂,好像是一个大院里的邻居。”
马华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确实如此,杨师傅,您初来乍到可能还不太清楚。
我们师傅和许大茂,确实是一个院里的邻居。
但您知道吗?只要我师傅一出马,保管能让许大茂服服帖帖的,您要是不信,就等着瞧好吧,我话搁这儿了。”
……
刚出厂门不久的何雨柱,被一股诱人的鸡肉香气所吸引。
这股香气仿佛有着魔力,让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
已知其中缘由的何雨柱,知道是棒梗,偷来了鸡,此刻正和两个妹妹分享这不劳而获的“果实”。
对于这样的场景,何雨柱已是见怪不怪,他并不想卷入这纷扰之中,成为邻里间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哼起了一首悠扬的小曲儿,步伐轻快地朝铜锣巷走去。
在这个充满历史底蕴的京城,四合院几乎成了街头巷尾的标志性建筑。
而何雨柱所居住的这个四合院,更是有着来头。
据说,这里曾是某位王爷的府邸,岁月流转,如今已成了普通百姓的居所。
但即便如此,它的空间面积依旧宽敞,建筑风格古朴典雅,透着一股不凡的气息。
四合院里,居住着二十多户人家,加起来有一百多口人。
他们大多来自周围的工厂,尤其是轧钢厂,这里的职工几乎占据了四合院的大半壁江山。
如果按照后世的称呼,这里或许可以被称为红星轧钢厂家属院;在这里,工人阶级是主流。
院子里居住着三位身份颇为特殊的联络员,或者说是调解员。
这三个老登自诩为“三位大爷”,尽管这样的称呼多少有些自命不凡,但每当院子里发生邻里间的纠纷时,大家还是习惯性地找这三位大爷来协调解决。
一大爷名叫易中海,是轧钢厂里赫赫有名的八级钳工,技艺高超,堪称是技术界的佼佼者。
他的工资高达九十九块,这在当时可是个不小的数目,让他成为邻里间公认的“狗大户”。
更值得一提的是,易中海膝下无子,这无疑让他的经济状况更加宽裕。
因为这样他成了秦淮茹眼中的“肥肉”,秦淮茹时常以眼泪和装可怜的手段,从易中海那里得到不少接济。
二大爷刘海中同样是轧钢厂的一名钳工,不过他的级别是七级,略逊于易中海。
刘海中家里有三个儿子,老大已经结婚成家,搬出去独立生活了,而老二和老三还和他住在一起。
刘海中的脾气有些暴躁,而且是个不折不扣的官迷,尽管文化程度不高,却总爱冒充知识分子。
在家里更是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的传统教育理念,对孩子们的要求极为严格。
至于三大爷阎埠贵,则是附近一所小学的老师,虽然算得上有文化的人,但他的特点却是爱算计,简直到了斤斤计较的地步。
他的口头禅就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这句话时常挂在他的嘴边,成了他的标志。
何雨柱踏入中院的门槛,视线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中院里,正忙着洗衣物的秦淮茹——那位人称秦寡妇的女子身上。
一见到秦寡妇,何雨柱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多停留了几秒。
不得不承认,尽管她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那股独特的女人韵味,即便是厚厚的衣物也难以遮掩。
她的身姿曼妙,曲线玲珑,看得何雨柱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异样的情愫,仿佛有种即将失控的冲动。
何雨柱的驻足并未逃过秦淮茹的敏锐察觉。
她轻轻拨弄了一下垂落在额前的发丝,目光流转间,似乎是在找着什么东西,于是柔声问道:
“傻柱,下班啦?今天有没有给我带盒饭回来呀?”
她便自然而然地伸出了手,似乎想要去接何雨柱手中的东西。
但当她定睛一看,却发现何雨柱的双手空空如也,顿时脸上闪过一抹错愕。
何雨柱心中暗骂自己,都是易中海给这娘们给惯的。
若不是他喵的道德天尊易中海,时常提起她家生活困难,让他多带些盒饭接济一下,他又怎会养成她这伸手要饭的毛病?
看来以后得好好治治她,慢慢和她断了这不清不楚的来往,否则这满院子的闲言碎语,自己还怎么娶媳妇呢?
今天的秦淮茹显然是打错了算盘,此时的何雨柱,已经不再是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傻柱了。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连连摆手回答道:
“今儿不成,今儿我妹妹何雨水要回来,我得给她做顿饭呢。”
秦淮茹闻言,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她再次轻轻拨弄了一下发丝,眼眶微红地看着何雨柱,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瞬间化身成了**的典范。
若是放在以前,何雨柱一看她这副模样,早就心软了,恨不得把心肝肺都掏出来给她家那三个不知好歹的小白眼狼吃。
今天的何雨柱,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对她的柔情攻势无动于衷。
“今天你家那三个小家伙可真是口福不浅。”
何雨柱边说着,边用手指了指轧钢厂的方向。
“棒梗领着他两个妹妹,跑到那工厂院墙的外边,竟然鼓捣出了一只叫花鸡,手艺还真挺不错的。
我瞧着那三个小家伙吃得津津有味,只是不清楚那鸡究竟是从何而来的。”
“哎,这时间过得可真快,那我就不多打扰了,先走一步啦!你就慢慢洗吧!”
秦淮茹本还想再与何雨柱攀谈几句,却不料他话音未落,便如同一阵风般迅速离去,转眼间就进了屋。
秦淮茹总觉得今天的何雨柱似乎与往常有些不同,但具体是哪里不同,却说不上来。
她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搓洗衣物。
此刻她洗衣服的动作似乎比往常慢了许多,何雨柱刚才的话语,已经悄然在她的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