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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住了一个月。
顾清森消失了一个月。
出院那天钱不够。
没办法,我只能给顾清森打了电话。
电话刚被接通就传来了赵清月轻笑的声音,“向晚姐,你等一会儿,清森哥还在睡觉,我现在不好打扰他。”
我还未来得及说话,电话里就传来顾清森的声音。
“小清月,是谁的电话?”
“是向晚姐的。”
“哼,有胆子玩消失,就别管她,她自己会回来的。”
下一秒电话被挂断。
我面无表情的拿着手机,指节已经用力得微微发白。
后面的病人一直催促。
就连缴费的医生也不耐烦的问我。
“到底还缴不缴费?不缴费别耽误别的病人。”
我只能给家里打个电话借钱,答应了父母一系列的要求。
缴完费后,我一个人打车回家。
家里的指纹锁怎么打都打不开,甚至连我亲自设置的密码都是错的。
我只能敲门。
屋子里传来零零碎碎的脚步声。
打开门的是赵清月。
她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头发湿漉漉的,还没擦干。
顾清森就站在她的身后,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浴袍。
两人一副刚刚沐浴过后的情景,看上去有说不出的暧昧。
顷刻间,我的心就像被揪起了一样,传来淡淡的窒息感。
不过很快我就平静下来。
毕竟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赵清月见到我,立刻朝着我调皮的笑了一下,“向晚姐,这个月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很担心你。”
她一上来就想抓住我的手臂,被我不动声色的避开。
淡淡的应了一声,就说,“身体不好,住了院。”
说完我便提着行李进门去了卧室。
主卧里一片狼藉,地上还夹杂着黑色的女性内衣和内裤。
顾清森紧随我而来,见到这一幕有些慌乱。
他飞快的把这些东西捡起来,扔在了厕所,就像我解释,“向晚你别误会,这几天清月家被小偷偷了,门也被撬开了,不安全,我就让她借住一会儿。”
似乎还是怕我误会,又补了一句。
“她睡在主卧,我睡的是次卧。”
我点点头,满不在乎的嗯了一声。
如果是以前,我确实会不过形象的撒泼吵闹。
可是人总有累的时候。
就像现在,我还未痊愈的右脚隐隐作痛,就是我累的证据。
“没事,我不误会。”
下一秒我推着行李箱就出了主卧。
顾清森跟在我的身后皱起眉头,“你去哪里?”
“我身体不舒服,还是去书房睡吧,那里安静一点。”
顾清森皱起眉头,一直跟着我进入书房放好行李。
见我不吵不闹,让他感觉十分的不适应。
突然扣住我的手腕,“向晚,清月还小不懂事,也不会操作房门,所以才把房门的所有密码指纹都给消除了,一会你重新录一个。”
“不用的,这几天我也不出门,有你们的指纹就可以了。”
我笑着拒绝。
没有了我的指纹和密码也好,到走的时候可以干净利落。
顾清森深深的看着我,还是告诉我防盗门的密码。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有太多反应。
这串数字应该是赵清月的生日。
见我太过于平静,顾清森突然拉住我的手腕,开始带着几分怒气说。
“向晚,这一个月没见,你的脾气越来越大,我给你解释了,我和清月没有什么,她就只是来借住几天,等把防盗门换了她就回去的。”
我很认真的点头,“嗯,我相信你了。”
可是这句话却让顾清森十分不爽。
他不耐烦的甩开我的手。
我右脚上一痛,没站稳就倒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顾清森脸上慌乱,声音都有些颤抖。
“向晚,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我慢悠悠的爬起来,脸上布满了冷汗。
“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