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轻快,但楼晚棠知道他是认真的。
楼晚棠害怕的抿了抿唇,她自然不会跟陆北淮再有什么,可裴肆瑾的疯狂,她是领教过的。
“夫君,我不会的,你相信我。”楼晚棠主动亲了亲他,说着自己说过无数次的话。
裴肆瑾只有这样才会心情好一些,掐住她的细腰,凶狠的吻了上去。
楼晚谈被他吻得有些受不住,酸软的腰发出**,她没了力气软了下来,却又被搂着腰提了上去,乖乖受着。
她此时乖得很,任由裴肆瑾对她过分的欺负着。
哪怕被欺负得再过分,她心中却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因为看样子,裴肆瑾的反应比她想象中的要好一点,没有当场要了陆北淮的命,就连皇后要跟他说纳妾的事,他好像也没来找她麻烦。
裴肆瑾似乎稍微冷静下来一点,这才给她缓一缓的机会。
楼晚棠趴在他健硕的胸膛上,可怜的啜泣着,怎么也不肯抬起头来,生怕又被抓住去欺负。
裴肆瑾爱死她这个模样,娇弱的靠在他身上,可怜又可爱,就像他是她唯一的依靠,让他怎么能不心疼?
裴肆瑾轻声哄着:“这就受不住了?这段时间我都没把你怎么样。”
也就昨天晚上稍微过分了点,他现在都算是温柔的。
楼晚棠不想和他说话,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想要逃避躲过去。
“又不和我说话了?”裴肆瑾不满,捧起楼晚棠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心想得改改楼晚棠这一不高兴,就不理会自己的毛病。
可当看到楼晚棠那让他爱得死去活来的脸时,他又心软了。
裴肆瑾喜欢得要死,楼晚棠干什么他都喜欢得要死,所以哪怕楼晚棠讨厌他,不想理他。
但他还是能闻到楼晚棠的味,就能像条狗一样舔过去。
裴肆瑾咬牙,觉得自己没出息又无可奈何,又一想到楼晚棠对他纳妾的事不在乎,不禁气恼道:“母后让我纳妾,你是不是同意了?”
“我......”楼晚棠心口一紧,果然来了。
裴肆瑾一看她这个反应就知道她肯定同意,更加气得不行。
“我说了,如果你让我纳妾,我就让她在旁边看着,我是怎么疼爱你这个夫人的!”
楼晚棠下意识的颤了颤,胆怯又羞恼的说道:“你别说这种浑话。”
“怎么又是浑话了?你敢让我纳妾我就敢这么做。”
“是母后让我给你纳妾,决定权不是在你吗?我要是不同意,传出去说我善妒怎么办?”
“我看谁敢背后嚼舌根?我叫人拔了那人舌头。”裴肆瑾冷哼,“我已经拒绝母后了,但母后并不当真,估计之后会想方设法的送人过来。”
楼晚棠犹豫了一下问道:“那夫君是打算怎么做?”
“没什么打算,送来我就送回去,我已表决心意,此生只有你晚棠一人。”
裴肆瑾神色认真,他从未改变过自己的想法,如果不是遇到楼晚棠,他这辈子都不会娶妻。
说句粗鄙一点的话,他只对楼晚棠有过欲望,看她一眼,想她一下,就疯狂的想要把人抓进怀中使了劲的欺负。
可楼晚棠却总想把他推开。
看着楼晚棠那张毫不在乎她可又无辜的小脸,裴肆瑾一个不爽,对着她的脸蛋轻咬了一口。
霸道的说道:“你也要说,此生只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许我纳妾,听到了没有?”
自古女子要名分,没见过哪个男子要的。
更何况还是一个身份尊贵的王爷。
楼晚棠委屈的揉了揉被咬了一口的脸颊,轻车熟路的哄着他道:“好,夫君,我不许你纳妾。”
“这还差不多。”裴肆瑾满意了不少,也就大方的不计较她同意自己纳妾的事。
就在楼晚棠以为他真的不计较时,接下来的几天却依旧夜夜被折腾着,如果不是准备到煜儿的百日宴,他估计还一直缠着人不放。
百日宴当日。
这天是难得的好晴天,前来的宾客欣喜又好奇的走进了传说中的宸王府。
身为圣上最受宠的皇子,母家又富可敌国,宸王府是全京城的府邸里,最豪华奢侈的。
裴肆瑾才华横溢,且英明神武,少年时期就上过战场,以少敌多将敌国击退,一举成名,成为了大家心目中的少年战神。
哪怕他性子冰冷不近人情,可旁人还是对他敬畏又好奇。
当听说他娶了妻子后,更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嫁给他,而且那还是个县令之女。
只可惜,大婚当日他们没能见到面,之后这位让大家好奇的王妃更是鲜少出门,少与人交际,许多人连王妃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今日小世子百日宴,宸王第一次邀请了这么多宾客,他们岂有不来的道理。
女眷们聚在一起,好奇又兴奋的讨论着:“听说过会宸王妃就会抱着小世子出来,好期待啊,王妃到底长什么样。”
“肯定是貌美的,不然宸王殿下怎么会娶她,而且听说宸王还不肯纳妾。”
“不肯纳妾?这怎么可能,哪有男子成亲后不愿纳妾的,难不成是宸王妃不愿?”
“宸王妃哪有那个本事啊,不过能让宸王不纳妾,肯定是个厉害的角色,不然怎么这么善妒。”
闲谈中带着一丝不怀好意,旁边的一个女子忽然重重地将酒杯放下,不悦道:“你们在背后议论宸王妃,未免太不知礼数了。”
“你知礼数,苏南月,你是怕将来进门了,怕王妃刁难你这个侧妃吧。”
“你说什么?”苏南月怒瞪着那人,明艳的脸浮现怒气,“你再说一遍试试看!”
“你心悦宸王的事人尽皆知,皇后有意让你做宸王侧妃,你怕是巴不得立刻嫁给宸王吧。”
说话的正是侯府的三**秦雨薇,她自小与苏南月不对付,也心悦裴肆瑾,看到她准备嫁给裴肆瑾,心里更加嫉妒不甘。
秦雨薇继续刺她道:“宸王妃心机颇深,善妒得很,你怕是嫁过去,估计没几天好日子活。”
“议论王妃,来人,将她的舌头拔掉。”一道冰冷无比的声音瞬间让在场的人纷纷变了脸色。
纷纷看向寒着脸走来的裴肆瑾,下意识的感到一阵胆寒。
尤其是秦雨薇,吓得连忙跪了下来,惊恐的说道:“王爷饶命啊,臣女并未有冒犯王妃之意,请王爷恕罪。”
她是侯府三**,哪怕是王爷也不能随意伤害她,可那是宸王裴肆瑾,哪怕他当场提剑将她砍了,圣上都不会怪罪,而她那本就不疼爱她的父亲更是不敢说半句话。
裴肆瑾眼神冷漠,“动手。”
就在侍卫准备上前时,一道轻柔的女声响起,含着一丝无奈:“夫君,你且放过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