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芝深吸一口气,“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都没把舟舟当过傻子。”
她不再解释,脸色苍白地离开了书房。
白欣桐得意地看了她一眼,想到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如鲠在喉,她昨晚使尽了浑身解数,都没能让余行舟碰她。
保不齐余行舟哪天就恢复了记忆,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怀上他的孩子。
明芝回到房间,手心上的伤口因为余行舟的啃咬崩开,渗出血来,她重新处理了伤口。
想到余行舟厌恶的神情,明芝捏紧手心,他是余行舟,不是舟舟,她不该对他心软的!
第二天,明芝到歌舞团排练,团长过来找她谈话,要她好好准备一周后的全国大赛。
只要这次比赛得了奖,她就可以成为歌舞团的首席舞者。
接下来的几天,明芝一直早出晚归在团里专心排练。
晚上排练完,明芝回到别墅,她进门后不久,一辆车子停在别墅外。
白欣桐扶着余行舟下了车,余行舟脸色红润,显然喝了不少酒。
“嗡嗡嗡”手机震个不停,白欣桐接通电话,压低了声音,“你要我说多少次,别再给我打电话!”
“滴滴!”身后响起汽车鸣笛声。
“我就在你身后,我等你十分钟,你不出来见我,我就进余家找你!”
白欣桐咬咬牙,将余行舟扶进别墅里,交给佣人,就急匆匆地出了门。
明芝回房间后,先冲了澡,走出浴室,就见余行舟躺在她的床上,想到他那晚的态度,明芝冷着脸,“余行舟,起来,回你自己的房间。”
见他不动,明芝过去拽他,“起来,少在我床上装……”
下一秒,男人一个用力将她拽倒在床上,明芝想要起身,男人高大的身躯压过来,余行舟睁着眼睛看她。
“你……你看我做什么?起开!”
乌黑的头发散落在床上,散发出阵阵香气,余行舟俯身在她颈窝里闻了闻,明芝根本推不开他。
熟悉的味道让余行舟着迷,这些天白欣桐的香水味熏得他头疼,只有这个味道可以让他安心。
身体里慢慢地升起另一股情愫,使他迫切地想要索取更多。
“余行舟,你放开我!”
余行舟看着身下的女人,神情有些恍惚,为什么这么熟悉?他伸出手抚上她的脸颊,嘴里轻声呢喃着,“芝……芝……”
明芝浑身一震,下一秒男人的唇瓣堵过来,强势的吻夺走她所有的呼吸,宽厚的手掌探进她的浴袍里摸索。
不,他不是舟舟,舟舟才不会这样对她!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过火。
明芝想要将他推开,却撼动不了他分毫,慌乱中,她摸到一旁的台灯,对准身上的男人狠狠地砸过去。
随着一声“闷哼”,余行舟倒在床上。
明芝拽过浴袍,紧紧地裹在身上,见他不动,用台灯碰了碰他,“余行舟?”
有鲜血从他的额角流出来,明芝慌了神,“余行舟,你醒一醒!”
余行舟恍惚间好像听到有人喊,舟舟……舟舟……
像是从记忆的最深处传来,女人的声音温柔,有些东西好像要从他的脑海里破土而出,他努力想要看清她的样子,却睁不开眼睛。
白欣桐应付完男人,急匆匆地回了别墅,她一边走一边整理头发,生怕被余行舟看出什么端倪。
结果进了卧室,哪里有余行舟的身影。
她水眸一沉,立即冲到了客房,推开门,就见余行舟倒在床上,已经不省人事,额角还流着血,而明芝手上还拿着台灯。
“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