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巧思趾高气昂地朝南安芯脚上一踩,伸手掐住南安芯的下巴:“难怪我老公会把你认错,你这张脸确实跟我有几分像,可惜。”
南巧思说着,一口唾液吐到南安芯的脸上,“贱不贱,真的以为长得像,霍明杰就会娶你?你不看看你这穷酸样,上得了台面么?”
霍明杰伸手拉住南巧思,当着南安芯的面,揽入怀里,“宝贝,你怎么能够拿她来跟你比。好了,别生气,你进去让我好好疼疼你,免得被人趁虚而入。”
南安芯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冷冷看着那个曾经她最爱的男人。
想起,霍明杰婚礼说的那句荒唐的话:我跟南巧思只不过结个婚而已,没有领证。我还是爱你的南安芯。
她攥紧手中的文件,很想对着霍明杰的头砸去。
可是现在的她缺钱。妈妈除了八十万的治疗费,还要后续修复费二十万。
她没有勇气洋洋洒洒地为了这一口气辞职。
因为整个投资行业,霍氏集团给的工资最高,一旦失去了这份工作,说不定她站街一百次都未必能拿到二十万。
她咬咬牙,强忍下所有委屈地往洗手间走去。
她需要透透气。
“叮咚。”
入账的八十万被医院自动划扣了。
这还没捂热的钱,连跟霍斩司谈资的资格也没有了。
南安芯无奈走进女厕。
突然,一个熟悉得令她寒颤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那女人只是面骨全碎,没死?”
一位身穿红色旗袍的女人,大概四十来岁的样子,化着浓妆摇曳身姿地扭着胯,接着电话从她身边走过。
是她。
那个跟妈妈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她从南安芯面前走过,红唇嗤笑:“没死也没关系,只要她一辈子下不了床就可以了。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女儿南巧思给我电话了。”
女人单单几句话就像数十把利剑扎进南安芯的心脏。
她口中说的那个女人,似乎就是她的妈妈。
南安芯原本压制的委屈在一瞬间染红了眼眶,指甲死死地抠住洗手台,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
她深冷地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眼泪就是这么不争气地沿着眼眶流下来。
哪怕她用力掐住大腿内,掐疼为止,只希望自己在软弱的时刻能够坚强些。
“八十万买断没多久,就破损了,不怕我要求退货?”
不知道什么时候,镜子里出现了霍斩司。
那句伤人的话,比掐疼自己还管用。
南安芯为了钱,成了有钱人的物品了。
她抬起眼,那双泛着水雾的眼睛,依然明艳动人。
“八十万,我会还你,给我点时间。”她内心依然不甘,甚至不想自己真的成为别人口中的**货。
“我不赊账。”霍斩司慵懒的嗓音带着几分调侃,温热的胸膛抵住她后背。
浓烈的男性气息,充满侵占。
霍斩司带着薄茧的大手,顺着她包臀裙探入,指腹用力摁住她刚刚掐过的地方。
南安芯蹙眉:“撕~”
正想伸手把他推开,却被霍斩司握住,反扣在后背上。
他压低俊脸,贴靠在她耳边,“南安芯,给我听着,跟我的这段时间,我不希望看到你身上有任何伤痕,除了我的痕迹外。”
说着,薄唇吻住了她刚才被南巧思打过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