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疼,头疼得要命。
任榕溪摸向自己的脑袋,不小心摸到了伤口,疼得她眼角抽搐了一下,双眼还未睁开已忍不住痛呼:“嘶......好痛。”
她缓缓睁开眼睛,双手撑床,坐了起来。
看清楚身处的环境,刹时有些错愕。
她不是在医院,而是在一间古香古色的房间里,金黄色的幔纱,金漆雕云的墙面,这不是在古装电视剧里才有的房间吗。
还没等任榕溪多想,来了个身穿古装的女的,那打扮跟古装电视剧里宫女一模一样,看到任榕溪醒了,惊喜得跟死了的娘又复活了似的。
“皇上,你终于醒了,吓死奴婢了,太好了。”
见任榕溪拧了双眉,故而又说道:“皇上,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还不舒服的?我现在就去叫太医。”
皇上???
任榕溪急忙叫住她:“等等,回来。”
那身着古装的女的乖乖听她的话,来到她床前,一副唯命是从的模样。
“皇上,您还有什么事要交代奴婢的吗?”
任榕溪:“你刚刚叫我什么?”
“皇上啊。”
“你确定自己不是在拍戏?”
宫女一脸疑问:“皇上,您在说什么呢?”然后惊恐地问道,“皇上,您不会撞坏脑子了吧,您别吓奴婢,不行,得找张太医来给您瞧瞧才行,张太医,张太医......”
宫女匆匆忙忙,张着嗓子就往外跑了。
任榕溪捏了一把大腿。
会痛。
那就不是在做梦了。
她是位高级翻译,被请去做临时翻译,没想到对方竟然是自己从高中起便一直暗恋意淫着的陆渊,当时她心情激动澎湃,正准备豁出去来一次感天动地的表白时,私人飞机出事了。
一块不知从天空那个旯旮落下来的大陨石朝飞机砸过来,在陨石即将撞到陆渊的前一秒,她下意识就挡在他面前。
当时陨石直接砸在她的后背,一团蓝光自她眼前闪过,她痛得晕了过去。
难道说,她这是穿越了?
还穿成了皇上?
等等,皇上不都是男人吗。
任榕溪双手倏地盖在自己的身前,摸了几下。
还好,性别没变。
很快,任榕溪神经又绷紧了。
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只有武则天。
武女皇可是六十七岁才登基称皇。
**,她不会穿成了武则天吧。
任榕溪一想到自己从二十多岁的花季年华直接穿成老太婆就不能忍,顾不上脑袋的疼痛,急忙忙下地跑到梳妆镜前照看自己的模样。
让人意外的是,她还是她,不过是十七八岁时期的她,真要找点差别的话,大概就是差一副老气的黑框眼镜了。
既然她穿越了,那同一架飞机上的陆渊呢?
“皇太后到。”还没等任榕溪多想,太监的呼报声便传了进来。
很快,太监口中的太后娘娘隆重登场。
来人头上戴着精致的头饰,穿着华丽大气,套在手上长长的金色护甲更衬得她整个人高贵神圣不可侵犯,虽是上了一定的年纪,但皮肤白皙,长相美艳,狭长的眼眸透着一股精光和森严。
“本宫说过,你玩男人可以,但要注意尺度,这下好了,整个朝廷都知道堂堂女皇强行掳了乐师回自己寝宫,还因为玩得太过自个撞到床角,险些把命也玩进去,你不嫌丢人,本宫都嫌丢人。”
任榕溪:“......”
这么说来,原主是因为玩男人嗨过头自己撞到床角死了,所以她穿了过来?
皇太后孤独曼见任榕溪不回应,隐怒的声音再次提高,呵斥道:“本宫在跟你说话,哑巴了吗。”
“呃......听到了,以后会注意的。”任榕溪慢了半拍回答。
见任榕溪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孤独曼怒色更上一层,半弯着腰,一手紧抓着任榕溪的手腕,眼神阴鸷。
“任榕溪,做好你的傀儡女皇,只要你乖乖听话,荣华富贵少不了你,如若不听话,本宫也不是找不到人代替你,明白?”
原主也叫任榕溪?太有缘了吧。
太后不是皇上的妈吗,原主是皇上,眼前看起来一脸阴森的女人不应该是原主的亲妈才对吗,怎么会这样?
任榕溪没有原主的记忆,又因为孤独曼的气场太过强大,并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依着话回答。
“懂了。”
孤独曼放开任榕溪的手腕,站了起来,拨弄了一下长长金色指甲套,恢复那副高贵冷然的模样,任榕溪揉了揉被她抓疼的手腕,心里暗骂了句:老巫婆。
“在伤势没好之前,你就好好呆在明元宫,那也不能去,更不能碰男人。”
“好。”这声好,任榕溪答得极快。
许是答得太过爽快,孤独曼瞥了任榕溪一眼,眸里有些许狐疑。
“头疼得不行,也没心思找男人,母后你就放心吧。”任榕溪很快又添了一句。
孤独曼终于收回目光,吩咐着宫女。
“你们好好伺候女皇。”
两个宫女恭敬异口同声回道:“是。”
孤独曼也不是个多话的人,很快便离开了,很多天都没有再光临过任榕溪的明元宫。
任榕溪清楚自己是被孤独曼变相禁锢了,虽然湘国的实权都在太后孤独曼的手中,她毕竟挂着女皇帝的名,小日子过得无比滋润,也了解清楚身处的朝代环境。
这里叫四海大陆,大小国数之不尽,她所在的国家叫湘国,是四海大陆其中的大国之一,而且她非常好命地穿成了湘国的女皇帝,一个后宫有着六千男妃的超级好色女皇。
这位跟她同模样同名字的女皇帝看上了宫中的一名琴师,可琴师是个有志向有原则的人,很坚决地回绝成为六千男妃中的一员,任女皇糖衣炮弹轰炸一番后,对方还不愿意从她,她耐心全无,当夜就让侍卫强行把俊美非凡的琴师洗干净**光捆好丢在她床上。
那晚任女皇自己撞到龙床晕了过去,醒来后,她就成了任女皇。
任榕溪的滋润日子也没过很久,孤独曼又来了她的明元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