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Victor’不是有女朋友吗？”

“那个女朋友是在‘Victor’受伤后，陪在他身边的，只能算恩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车神不爱她。”

“……”

周以柔听到这些内心已经没有太大的波澜了，她将早餐吃完，才回去。

燕澹生已经醒了。

出门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什么，对周以柔说。

“明天是你的生日，你不是一直想去海边烧烤吗？明天，我带你去。”

周以柔的生日，就是冯晓抛弃燕澹生，离开国外的日子。

9月27日。

燕澹生从没忘记过。

以前这段时间，他眼底都会带着一股阴郁，可今天没有。

“我先去公司了，你这两天换工作，在家好好休息。”

话落，他迫不及待离开。

从前周以柔提起过想要去海边烧烤，还想要去旅游。

可是燕澹生总说训练忙，还要管理公司，没有时间。

今天怎么了？

第二天一早。

周以柔化了一个精致的妆，才和燕澹生一起出门。

她想趁着今天，和燕澹生提分手的事。

坐在车上。

燕澹生看着她问：“以前不是不喜欢化妆吗？怎么最近开始化妆了？”

不喜欢化妆的人，是冯晓。

不是周以柔。

燕澹生从来记不住，最后两天，周以柔也没打算让他记住。

“化妆可以让自己开心，让自己赏心悦目，以后，我都会化。”

燕澹生眼底是说不出的情绪。

“做自己很好。”

……

到达海边。

刚下车，周以柔远远就看到冯晓和朱杰以及其他队友朝着这边挥手。

“燕哥，这里。”

周以柔看向燕澹生：“不是给我过生日吗？”

“他们说也想来玩，我就叫上一起了，人多热闹。”

周以柔还能说什么？

分手的事，聊不了了……

冯晓这时也走了过来，眼神带着挑衅。

“周**，听说今天是你的生日，生日快乐。不过澹生昨天告诉我的时候，没说是你过生日，没来得及为你准备礼物，你不会生气吧？”

周以柔平静地看着她：“我们也才见过两面，都算不上认识，我怎么会生气？”

冯晓一噎。

而周以柔独自走向大海，望着海天交接之地，想起父亲在世时说过的一句话。

“长大的过程，就是被迫接受的过程。”

“每个人都会遭遇一些人和事，及时止损，都会过去。”

这片私人海滩上，充满欢声笑语，唯独周以柔一个人坐在一旁看着大海。

这时，冯晓又朝她走来，在她旁边坐下。

“周**，我们正式聊聊吧。这三年你替我照顾澹生辛苦了。你想要什么，可以跟我提。”

“我不会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竹篮打水一场空？

周以柔看向她：“你觉得我和燕澹生在一起，是为了钱？”

“不然还是为什么？难道是为了爱？相爱才能在一起，他爱你吗？”冯晓站起身，“今天，我让你死心。”

说完，周以柔就看到冯晓朝着大海之中走去。

她有些不解。

可很快就明白了。

只见燕澹生朝着冯晓冲了过去。

“冯晓，你干什么？”

所有人都朝着两人看了过去。

海浪一波接着一波，落在两人身上。

燕澹生红了眼眶，紧紧地把冯晓抱在怀中。

“你疯了吗？你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吗？为什么要干这种傻事？”

冯晓浑身湿透，她直直地看着燕澹生：“我是疯了，你和别人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我都想发疯。”

“为什么？为什么我才离开一年，你就跟别人在一起了？我们一起度过的是整个青春，你为什么能转眼跟别人在一起，为什么？”

她歇斯底里地质问。

燕澹生沉默不说话，只是抱着她的手更用力了一些。

冯晓泪如雨下，她一字一句问：“燕澹生，我要你现在就告诉我，你还爱不爱我？如果你不回答，我立马跳海！”

空气静默。

只有浪声拍打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弦。

良久之后，周以柔听到燕澹生说。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