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张继!”狠狠地扯了一把奸夫的手臂,周玥对沈妙影产生了无比的嫉妒。
“妈的,不是说了让你闭嘴。”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趣?
张继给了她一大嘴巴子,对着沈妙影讪笑:“沈小姐,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们这些小人物计较。”
“你这句道歉,我可不敢当。”亲昵地靠在江辰肩上,沈妙影意有所指。
“现在滚出我的房子!”江辰走到张继的面前,挑衅地拍了拍他的脸。
自己曾经最好的兄弟,想的就是谋夺他的财产,睡他的女人,他江辰真是识人不清!
“江辰,之前是我不对......”张继这个软骨头,向来欺软怕硬。
话没说完,腹部就挨了一拳!加上了内力,张继必将疼上几日。
抬脚把张继踹倒在地上,江辰满脸都是嘲讽:“还不滚?等我叫人把你们丢出去?”
“江辰......”满脸不忿,周玥直接被黑衣人抬了出去。
她嘴里不干不净,却只得到了不屑的眼神。
“沈小姐,江先生,走,我现在就走。”郑淼不断地赔笑,点头哈腰,一副谄媚的表情:“今天是我有脸不识泰山,江先生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说完,脚底抹油似的溜出了老房子。
腹中剧痛,张继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搅在了一起。
“愣着干什么,把他丢出去!”指着张继,沈大小姐发话了。
小房子里只剩下江辰和沈妙影一行人。
空气中凝结着一丝微妙的氛围。
沈妙影确认人都离开后,向后退开几步,对着江辰深深地鞠了一躬:“江先生,刚才事出突然,请原谅我的冒犯。”
白裙包裹不住曼妙的身躯,江辰喉头滚动,上前将女人扶了起来。
他已经明白了沈妙影过来的目的。
想到父亲的情况,沈妙影抿了抿唇,“咚”的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身后的保镖见到大小姐如此,更是不敢继续站着。
屋内跪倒了一片。
“江先生,求求您,救救我爸。”沈妙影的美目中含满了泪水,我见犹怜,看得江辰心念一动:“只要您愿意救我爸,什么要求我都愿意答应。”
医者仁心,江辰道:“救你爸自然是可以。”他也算是和自己有缘了。
“行了,先起来。”江辰蹲下身,掺起她的手臂。
起身一个没站稳,沈妙影直接往江辰的怀中倒去,下意识地扶住女人,手下的腰不盈一握,嘴唇隔着T恤贴在他身上,温软湿热。
“江,江先生,不好意思。”感受到有些粗糙的大掌,沈妙影的耳朵发红。
心中骂了自己一句,这么大人了,怎么站都站不稳!
“我看我们年纪也没有差这么多,你也别叫我江先生了,叫我江辰就行了。”勉强扯起嘴角笑了笑,三年的监狱生活,到底还是影响了江辰不少。
“好的,江先......江辰。”自己的父亲痊愈有望!
沈妙影露出一个灿若春花的笑容,语气恭敬:“不知道江先生什么时候有空呢?”
“明天吧。”这栋房子三年没有住人,他晚上还要收拾一番。这里......抚摸着有些老旧的沙发椅,江辰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怀念。
......
还好周玥嫌弃这里偏僻又老旧,房间内的摆设,和江辰入狱时并无二致。
爸,妈,儿子识人不清,险些连你们留下最后的财产都不保!
江辰紧咬着牙关,眼底闪过几分狠厉。
第二日一早,沈妙影就亲自带了人将江辰接到了医院。
只简简单单一件衬衫,头发还是寸头,可无人敢轻视江辰。
特护病房。
“江先生。”沈秋枫挣扎着起身,想要表达自己的诚意。
昨日的符纸堪堪保住他的性命,并不能让他痊愈。
“爸爸!”沈妙影担忧地看向他。
“沈先生不必多礼。”摆了摆手,江辰清楚沈秋枫的身体状况,下不下床,只是形式罢了。
“江先生昨日所说的,我这病,真有可能治好?”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期待,他对江辰百分百信任。
但这病痛来得太凶,太怪,三个月的时间,他竟然已经是耄耋老人!
这样稀奇古怪的不治之症,他多方求医,却一无所获!
面前是他唯一的希望!
“自然。”江辰给了肯定的回答:“具体的治疗方案,我要根据脉案决定。”
对症,才能下药。
昨日草草一眼,他就在传承中找到了对应的病案,治好他轻而易举。
可若要避免再一次发病,将人调养为全盛状态,则需好好斟酌。
“那我就放心了。”心下大安,沈秋枫示意闲杂人等离开病房:“江先生,请。”
相较于西医系统的教学,中医往往有些不传之秘。
中医国手诊脉时有清场的习惯,这也是造成中医古技失传的原因之一。
尤其是像江辰这样的少年英才,不知道有没有怪脾气,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妙影,你也出去。”沈秋枫虚弱地看向女儿。
“爸......”沈妙影咬着唇。
“没关系,沈小姐。”江辰并不在意这一点。
他的技术,岂是一般人能学会的?
得到许肯,沈妙影嘴角上扬,乖巧地站在了角落,表示:“你放心好了,我保证不会打扰你的!”
收神。
“闭上眼睛。”望闻问切四点,他已经从沈妙影处知道了沈秋枫发病的全过程。
搭在沈秋枫的手腕上,江辰闭目......
气表虚浮,左候为阴,病灶在心脉处。
心脉中毒,并通过血液将毒素传至全身。
而且......
紧张地望着江辰的动作,沈妙影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害怕影响他的动作。
难道病情很严重吗?
为什么江辰不说话?
心中闪过无数个可怕的念头,沈妙影攥紧了手指。
而江辰心无旁鹭,整副身心都投入到了异常的脉象之中。
金针挑破沈秋枫食指,血液浓稠,已经变为了暗红色,中毒不轻啊......
奇异的是,这毒素当中,还蕴含着一丝生气......
“在发病前,你有没有受伤?”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江辰擦干净金针,问道。
“受伤?”沈秋枫沉默了几分钟,摇了摇头。
他们这样的人家,出入都带着保镖,洗衣做饭都有专人处理,基本没有受伤的机会。